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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石二鸟?”
“首先,法器库一定不在海上,曲江离那个老混蛋被人骗多了,学乖了,自己也开始骗人了。他故意告诉唐国国主出动水师,以便转移我们的视线。所以我和萝漪是第一只鸟。另一方面,他一定也不信任唐国国主,如果能借这个机会挑唆你们两个国家大斗一场,对于他获得法器后的迅速崛起也会有帮助。唐国和衍国就是这第二只鸟。”
他补充说:“曲江离最忌惮的,其实是辰月教,他向唐国求助其实最想对付的也是辰月教,而不是当年的背叛者。”
“幸好你及时阻止了这场战争,”石秋瞳长舒一口气,“不过,法器库究竟在哪里呢?”
云湛一脸的苦恼:“这就是现在最致命的问题。根据那份十五年前的日志,那个胆子贼大的旅行家认定自己是在一个海岛上,而根据其他零星字句的提示,他在登岛前最后的方位是中州西海岸。如果法器库并没有藏在海里,那他为什么会感觉自己被装在船上颠簸了那么久呢?”
“难道是那条船只是故意在海上兜了个圈子、最后又回到了岸上?”
“也不对,因为他所经受的陆路行程很短,如果是在岸上,恐怕没办法隐藏。要知道水面上的颠簸和陆地上的颠簸完全是两回事,他不可能混淆的。”
石秋瞳摇摇头:“本来想让你好好睡一觉,现在看来不可能了。这样吧,我手下有一个鲛人水师教头,对海洋的一切都很熟悉,也许可以问问他。而且我本来也答应替他向你传话,现在,他可以自己找你说了。”
“传什么话?”
“这是个天驱,他奉宗主的命令,希望你能回归,”
于是云湛再一次和一个天驱武士面对面了,一个在船上一个在水里。这种感觉非常怪异,就像是一条离群的野狼又重新面对从前的首领,是应该上去蹭蹭脖子还是爪牙相对呢?
名叫沉鲸的鲛人天驱先开了口:“我们请你回归天驱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是我们欠你的,如果能先补报于你,以后再谈会方便些。”
云湛不置可否:“那么请问,你对于这样一个地方,有什么见解?”他把风笑颜修复的日志中与方位相关的部分复述了一遍。
“就是说,这个人是在海港上的船,此后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海上漂流?”沉鲸听完后,沉思了一阵子,“你能把原件给我看看吗?也许你遗漏了某些不大引人注目的细节。”
云湛犹豫了一下,回身入船舱,把装在行李里的纸页取出来。沉鲸跳上船,用秘术化生出双腿,盘膝坐了下来,仔细阅读着。最后他开口说:&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