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犯带到。”执法弟子冰冷的声音响起。
“带进来!”烈阳长老的声音如同冰碴。
结界光幕分开。
两名气息彪悍的执法弟子,如同拎小鸡一般,押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左边一人,正是外门弟子胡为。
此刻的他脸色惨白,眼神涣散,双腿抖得如同风中柳絮,几乎是被执法弟子拖着进来的。
一进厅,感受到烈阳长老那如同实质般的恐怖威压,他“噗通”一声就软倒在地,浑身抖得更加厉害,牙齿咯咯作响,连头都不敢抬。
右边一人,则是一身炎殿标志性的赤红真传弟子服饰,正是萧焱。
他虽然也被两名金丹期的执法弟子押着,双臂被反剪在身后,封住了灵力,但脸上却强装镇定,甚至带着一丝倨傲和不满。
他昂着头,目光扫过厅内,当看到站在一旁的李玄和躺在矮榻上的陆雪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怨毒和惊疑,但很快被他掩饰下去,换上了一副被冤枉的愤怒表情。
“烈阳长老!”萧焱挣扎了一下,似乎想站直身体,却被身后的执法弟子牢牢按住。
他梗着脖子,声音带着刻意的委屈和愤慨,“弟子不知身犯何罪,执法堂弟子不由分说闯入炎殿,将弟子强行拘押至此,弟子乃炎殿真传,师尊乃炎烬长老,执法堂如此行事,是否有失公允,太过霸道?还请长老明示!”他刻意提起自己的身份和师尊,显然是想施压。
胡为听到萧焱的声音,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猛地抬起头,涕泪横流地哭嚎起来:“长老,冤枉啊!”
“说说吧,你为何要私自对李玄的师妹出手?”
两人看了一眼旁边的李玄和陆雪,眼中虽有惊讶,但却强装镇定。
“弟子…弟子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李玄,是他栽赃陷害,是他勾结陆雪演苦肉计,想要陷害萧焱师兄,长老明察啊。”他语无伦次,将矛头直指李玄。
李玄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拙劣的表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烈阳长老自始至终,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有那双眼睛,寒光越来越盛。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先扫过地上如同烂泥的胡为,最后定格在强作镇定的萧焱脸上。
“身犯何罪?”烈阳长老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重锤敲在两人心上,“残害客人,嫁祸栽赃,此乃宗门大忌,罪不容诛!”
“证据呢?”萧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提高了音量,脸上满是激愤,“烈阳长老,您身为执法首座,岂能仅凭李玄一面之词就给弟子定罪?”
“这分明就是李玄的奸计,定是两人合谋演了这出苦肉计,就是为了栽赃于我,打击我炎殿声誉。”
“其心可诛,长老您莫要被小人蒙蔽啊。”他倒打一耙,言辞凿凿,仿佛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胡为也立刻跟着嚎叫:“对对对,长老,其实都是他指使的我,李玄才是主谋,长老明鉴啊。”他为了活命,彻底颠倒黑白,将屎盆子全扣在李玄头上。
李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