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赵一廉和都水监司马昭都去了一家京都新开的商行,赵一廉原先就与关绍翁有紧密的联系,而今独善其身,是否需要追查那家商行?“张简说道,他注意到只这一会儿,薛景已经皱了三下眉头,像是有什么烦心事难以纾解。
薛景漫不经心地看完张简上报的内容说道:“不必了,这间商行登记的开户者荀韵卉是从二的亲娘,想来是从二家的哪位亲戚开设的商行,他三人都去了那家商行应当是个巧合,不需理会。”
张简还要说些什么,内殿里传来熙熙索索的声音,薛景眼前一亮,张简直起身还没看清,椅子上的人就不见了,怕是闪电也没这么快的。
张简一个人站在外殿,叹了口气。
看来又是那位君后出了什么事......
内殿,宣文刚把从二放在床榻上,一阵风就晃了进来。
从二一看到薛景就搂住他的脖子,“皇上!”
薛景紧张兮兮地将从二全身检查了一遍:“有没有哪里伤到了?”天知道他听到宣镇来报说从二失踪了,他几乎要安耐不住出皇宫亲自去寻人,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件事一定不会那么简单,他如果贸然出宫后果难以预计,只得硬生生忍了下来,之后的每一刻他都如坐针毡,所有的暗卫都被他派出去寻人,自己身边一个也没留下。
“人没事就好!”薛景把从二抱到怀里。
从二也不见被绑架的惊慌,他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派人来救我的......”
收紧怀抱,薛景瞥见从二身上被硬生生扯断的衣带,眸子冰如寒潭。
“宣文办事不利,功过相抵,免你死罪,自去领罚。”薛景说道。
宣文自知是自己疏忽大意才让皇后落入险境,领罚一事毫无怨言。
“皇上!”从二揪了揪薛景的发梢。
薛景一看他歪到自己怀里,瘪着嘴,眼睛睁得亮晶晶地,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无奈道:“算了,免了你的罚,但再有下次,皇后求情也无用,知道了吗!”
宣文感激地看了从二一眼,躬身下去了。
薛景拧着从二的鼻尖:“现在高兴了?”
从二笑嘻嘻地抱住薛景:“高兴了!”
薛景抚着他的头道:“你现在越发地不怕我了......算了,只要人没事就行!”
从二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来:“我爹娘......”
薛景道:“你放心,我派人同他们说我提前把你接回来了,他们并不知道你被绑架了。”
听到这话,从二松了一口气。
从二又说道:“还有宣鹰,他把我救了他还要一个人在那,会不会很危险啊!”从二从宣文那里听了皇上的部署安排,虽然京都遍地是皇上的眼线,但是符御青狡猾得很,有能力靠近符御青三丈以内的也就只有宣鹰、宣文了,偏偏宣鹰功夫弱,宣文得保护从二,因而监视的工作落到了宣鹰一个人的头上。
薛景无奈地说,“宣鹰虽然功夫比之其他暗卫是差了一些,但放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普通人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