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真的要坐实，他又觉得不至于。
他转头问姜初，“你说警方能得到什么线索？”
“不知道。”姜初想了想突然问，“你妈跟他生活几十年，你妈会不会知道一些事情？”
穆舟摇了下头，“别提了。”
他和苏文荣通过话了，就在联系不上穆疏风之后，苏文荣打了电话过来。
沈继良之前转院，在那边没治疗几天，不用输液消炎后就出了院。
苏文荣雇了辆房车，真的是一刻也等不了，直接带着沈继良走了。
他们俩选好了落脚的城市，穆舟也给弄好了房子，俩人过去定居了。
但是生活似乎并不太顺心，除了饮食不习惯，无法融入当地生活，俩人的磨合也有问题。
沈继良伤了脚踝，平时行动受限，不说要人伺候，也是需要照顾的。
苏文荣虽然年轻的时候吃了苦，但这么多年养尊处优，早就不会照顾人了。
而且俩人一起生活，饮食起居也要亲力亲为，她还没过两天这种日子，就受不了，最近总是打电话过来抱怨，说生活中的种种不顺。
倒是没说沈继良的不好，想来她也没脸说。
当时是她一门心思要离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还整了个婚内出轨。
如今即便结的是苦果，她也只能自己咽了。
今天她打电话过来，穆舟就顺势问了从前穆疏风的事儿。
沈继良举报穆疏风弑父，这个苏文荣是知道的，她张嘴就是说不可能。
穆舟告诉她警察今天又来了老宅，把穆雄的骨灰带走了，估计是查到什么不对劲的事。
他问苏文荣能不能想起什么。
结果苏文荣还是那个想法，“不可能，你爸没那个胆子，你爷爷以前很强势的。”
这个穆舟是知道的，他对穆雄的印象也是他说一不二的性格。
穆疏风惯常严肃着一张脸，这一点应该是遗传了穆雄，穆雄那都不只是严肃，而是紧绷。
他看谁都是一股子上位者的姿态，瞧谁都不起的样子。
苏文荣又说，“你爸跟你爷爷关系还行，不可能对你爷爷动手。”
她说，“你爸也就是不苟言笑，这种违法犯罪的事，他不会干的。”
她这反应，穆舟就觉得白问了。
他也不知道苏文荣怎么搞的，同床共枕几十年，结果她对穆疏风似乎没有丁点儿的了解。
在她那里什么都问不出来，现在穆舟是两眼一抹黑。
姜初看着他，挺想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
但是转念又一想，穆玄都没说，肯定是不希望他知晓这些烂事儿的。
所以她又闭嘴了。
没联系上穆玄，穆舟没在这边逗留太久，又逗了逗穆承安，然后就走了。
他走没多久，姜初就接到了许沅打来的电话。
她问姜初在不在家，说想过来看看她。
姜初其实不太想招待她，她现在没那个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