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孟捕头叫道:“人来,给我打,看你小子招不招。”老尚书止住了要动手的孟寨主,走到房外向一个差役耳语了一阵,卢日升功力不弱,听得什么取……夹棍……火烙……后面的却因老尚书与那差役越走越远,听不到了。把卢日升这公子哥听得心中颤栗。过不多时,何老尚书同那差役回来,手上抱着各类刑具,对着卢日升冷笑道:“这里有压夹手指的夹棍,钉人的竹签,烫肉的烙铁,你选哪个?”平日生死厮杀尚不见怕的卢公子见那刑具的模样,一想及施刑的苦楚就心生寒颤,越想越不知是什么滋味,红着脸对着老尚书道:“我说好了,也没什么,我是在花月楼听说的。”“哦!花月楼,小小年纪,倒不学好。”大捕头嘿嘿笑道。把个卢日升臊得面上通红,想找个地缝钻下。也难怪他卢公子先前不吐实,他卢家豪门世家,不比江湖草莽,喝酒招妓之事要是被他父兄知道,着实尴尬。原来那日卢日升到了花月楼,听得那里的龟奴嘀咕什么刘家命案,可惜了那么标致的闺女,王鸨婆还在那里说少颗摇钱树啊!惯打不平的卢日升打听了刘府凶案的事,当时鸨婆曾对他说:“那刘家住有五个江湖汉子,很是凶恶,定是这几人做的。”仗义的卢公子问明了五人的形貌,又跑去兴安巷探听,知是五雄兄弟,在城中觅了一日,才在酒楼中撞上。老尚书对孟义山道:“倒忘了此事,真如张五雄所说,刘老爹卖了女儿,那花月楼必来提人,那被派去接刘巧儿之人,嫌疑也是不小。”大捕头一拍大腿,叫道:“着啊,快备马,拎上兵刃,杀往花月楼。”老尚书道:“休要鲁莽,还是晚上便衣探查为好。”人云亦云的大捕头点头称是,对卢日升道:“小子,你今夜带罪立功,与我同去,你是常客,那鸨婆识得,没有怀疑。”卢日升一听花月楼有嫌疑,也是同意,只是这常客听得刺耳。孟义山转头对老尚书道:“舅公,你会断案,晚上陪我同去罢!”等得古振声探查回来,向孟义山道:“那街邻我全问及,那日的往来人等,除了张五雄,落黑后还有两个男人,却因天晚,认不甚清。这两人嫌疑很大,需要访查。”孟义山道:“这两人可能是花月楼的,做下案子!”古捕头想及张五雄的说辞,点头道:“有可能!”又想这孟义山能缕出案子的头绪,还有些本事。※※※商议定了夜访花月楼,古振声神捕之号洛阳有名,人见皆识,没法同去,便在外围接应,孟义山一身紫袍同着卢日升和老尚书三人,伴做婊客在掌灯时分,进了花月楼。这设在城南的花月楼,开张不到一年,就门庭若市,来客云集,进了院中有龟奴让着进了一楼大厅。那厅中莺歌燕舞的,燕瘦环肥的年轻女子在眼前晃个不停,耳中满是娇腻笑声,鼻闻都是胭脂粉香。把个出身乡野的大寨主迷得都有些不知南北了。却听一个尖细的嗓音叫道:“哟!卢公子您来啦,还带来两位贵客哪。”孟义山向那声音方向一望,便见一生得瘦长,高颧骨,脸上涂厚粉,大嘴上抹满胭脂的老鸨走了过来。卢日升回道:“王妈妈,这两位都是挥金如土的豪士,你让姑娘们照顾好了,自是有你好处。”那王鸨婆见了孟义山一身华服,堆笑道:“这位官人好威武的气概,我定挑得当红姑娘相陪。”等转眼望见老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