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他的目光转动之时,掠过她那裸露诱人的娇体上,忽然比眉一皱,迅速移了开去,似乎甚是恶恶。花玉眉美眸一转,盈盈走入内间,转眼间拨帘出来,只见她身上已披上一件淡黄色的丝质宽袍,遮掩住半裸的胴体。她轻笑一声,道:“桓兄可还讨厌我么?”桓宇率直地道:“如此甚好,老实说,我见到那些人的目光贪婪地落在你身上时,恨不得把他们通通杀死……”花玉眉微微一怔,旋即泛起娇媚笑声,道:“我们不谈这个,且说那竺公锡直到二十岁时,将那位少林高僧秘艺完全学会之后,便杀死授业师父,投到苗疆野人山神魔门下,学会之一身恶功毒技,也是把神魔满门杀死,才回到故乡。”桓兄道:“他为何要把授业的恩师杀死?”花玉眉道:“这等行迳不可用常理推测,据先慈说,这竺公锡虽是长得风度翩翩,俊选潇洒,但记仇之心极重,眦睚必报。当他受业学艺的过程中免不了曾被师父申斥,以此记恨于心。再加上他天生极为好胜,非把所有接近之人都压倒不可,所以他的师父,自然就是他首先要取胜的对象。”桓宇讶道:“这种心地邪恶,秉性残酷之人,真是罕见罕闻。”
花玉眉接着道:“那五大毒刑中的“干寻苦海,万劫轮回”一门,自从那位少林高借一死,便只有竺公锡一人懂得,他后来被中原武林高手迫得逃到云中郡去,消息从此断绝,我本来以为他业已死在异邦,但现在才晓得他竟是在鞑子部落中生了根……”桓宇大感震惊,道:“姑娘这话何以见得?”花玉眉道:“老实说,我就是因为有所发现,所以才自毁此生永守先惹庐墓之誓,当日我从玉龙山出发时,曾在先慈坟前辞行,约以三月之期。一路上已费去个把月时间,回程也要花上个把月之久,所以我本要立刻赶返滇北玉龙山……”她虽是答非所问,但桓宇却觉得这位艳绝人寰的女郎也是充满了神秘之感,故此对于她本身之事,听得甚是起劲。她接着道:“我是想到司徒螃大侠既是投身军中,那就无怪竺公锡逃入云中之后,便至今不曾在中原出现过一次,敢情他正是藉鞑子之力对付司徒峰大侠!哼,我看司徒峰大侠之死,害怕与这竺公锡大有关系……”花玉眉这一番推测之词,如若传了出去,势必轰动震撼天下武林,就连桓宇也不禁呆了。只听她又接着道:“我唯一无法测得透的一点就是司徒峰大侠武功盖世,谦略过人,当真称得上“智勇双绝”四个字,以他这等人才,又兼不求闻达,隐身行伍之中,对头如何达能加害于他?我如果不能查明其中底细,此生休想安心度日!”桓宇暗自忖道:“她不惜毁誓留在江湖之上,最大的理由原来只不过如此。我还以为她基于钦佩司徒峰大侠以及维护武林正义,抵抗异族野心诡谋呢!”房门外忽然传入话声道:“启禀小姐,本庄庄主们派人送来密函一封!”花玉眉道:“拿进去我瞧瞧!”红衣丑婢应声入房,手中律住一封信。花玉眉接过拆开,迅即阅看完毕,娇艳的面上突然流露出忿怒之容。红衣丑婢随即退出房外。桓宇欠身道:“姑娘如果有事,在下就此告退!”花玉眉冷笑一声,这才移目望住他,道:“用不着,已经没有我的事啦!我这就起程回玉龙山去!”桓宇心中大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