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功夫差之人,决不能累坏这种良驹。再说若是是骑术高明,这马早就跑不动了……”方麟抱拳道:“花姑娘博学多才,连骑术之道也具独到之见。此驹本来也是罕见佳种,如此毁了实在可惜!”花五眉直直望住他的眼睛,并不说话,方麟好不容易迫上了她,本是要索回青玉骢,此时却感到难以开口,然而又不能让气氛沉默凝结,呐呐道:“这……这匹名驹本是黑衫卢大刀夫妇最心爱的‘五骏骑’,在下为追查青玉骢下落,率同许余二人硬夺了‘五骏骑’之三,一路追来,历时两昼夜,竟将这几匹名驹活活累坏……”
他发觉她虽是静静地听着,但明如秋水的眸子中隐隐闪动着嘲笑戏弄的光芒。他真想粗暴地向她怒喝,但却做不出来,只好在心中暗骂自己没用,不但不敢得罪她,甚至连平日的倜傥潇洒风度都不知往那里去了。花五眉等了一阵,淡淡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可要走了,我有急事在身,不能再做耽搁……”方麟两次三番把索回宝马的话咽回腹中,呐呐道:“姑娘有什么急事,可否赐告?”花玉眉道:“我要赶去见一个人,他住在距此两百里路的连环诸……”银剑郎君方麟面色大变,惊道:“连环诸,可是住在白玉窑中的人?”花玉眉似乎早就晓得他一听会大惊失色,得意含笑地欣赏他的表情。方麟双眉紧锁,道:“姑娘一定晓得此人来历和他的种种怪规矩禁条……”花玉眉道:“当然晓得!不过都是得自传闻,是真是假,到时便知……”方麟冷忖想,一阵蹄声遥遥传入耳中,不一会已自驰近。花玉眉眼皮抬也不抬,道:“许余两人来了,他们用是什么手法居然不受阻拦?”方麟吭了一声,讶异忖道:“她看也不看,怎生就确定是许余二人,又怎生知道他们使用手法突围?”回头看时,果是许长胜余不败两人。耳中只听花玉眉道:“你不信我的猜测么?其实简单得很,第一从蹄声可听出是两骑,其次来骑显然甚是乏力。第二他们来势不急,分明是见到我们并无动手之意,所以放缓速度!”方麟大感佩服,想道:“这本是简单不过的道理,但别人偏偏想不出来。”花玉眉又道:“你能冲过一干人,必是骤出不意,怕以他们措手不及。年许余二人想安然通过,却大是不易,纵然冲得过,对方势必紧紧追赶,是以我会问你他们是用什么出奇手段突围跟来?”方威听了这番推理,又是惊奇,又是佩服,当下应道:“他们用一种障眼法,先暗暗施放雾弹,起着烟雾迷漫之际,迅急冲出!”花玉眉不必细想,随口道:“妙极了,虚者实之,实者虚之,那些老江湖心眼甚多,应用此法突围,最是佳妙。”方麟心中长叹一声,忖道:“我费了无穷心血才想出这种简便有效的障眼法,她一听就明白其中玄妙,一口道出我利用老江湖多疑善诈的心里来脱身。如此聪慧之人,不但比我高明百倍,只怕举世也找不出第三个……”花玉眉道:“我要走啦!你真的没有话要说么?”方麟自觉处处被她制住,已无力挣扎,于是轻叹—声,道:“我也不必说了,你看着办就是了!”花玉眉心中大感得意,原来她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骨子里却一直施展出驯服男人的媚功,从初次碰头一直不看他一眼起,便暗中飞动媚功,以被神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