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夏和妈妈从牛场逃出来后就在街头流浪。
为了有口饭吃,简知夏捡过废品,做过临时工。
流浪了半个多月,她终于找到一份比较稳定的工作,去码头做苦力。
她,谢景皓,和林砚之,就是在码头做苦力时认识的。
“那时候我身体瘦弱,砚之性子柔软,我们两个总是被工人欺负,不仅挨打,他们还抢我们的工钱。”
“是知夏总是不怕死的为了我们打架,你说她明明是个小女生,怎么那么正义感爆棚,那时候我都惊呆了,也感动死了。”
谢景皓语气感动带着
撒娇,小孩子似地蹭到简知夏身边,脑袋靠在她肩头上蹭啊蹭的。
简知夏笑着把他推开。
“你别肉麻了。”
林砚之也感慨地说,“正是知夏的义气给了我们莫大的勇气,让我们两个都对生活失去希望的人燃起血热,不再任人欺凌奋起反抗,所以我们才活了下来。”
“哈哈是啊,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些工人看我们的眼神,把我们三个当成疯子一样。”
林砚之又说,“那时候的日子真是苦啊,但因为有你们两个,所以那也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美好个屁,工头从来都不按时发工钱,我们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我永远忘不了我感染流感时那种绝望,我真的以为我会死掉,我连遗言都交代了。”
“是知夏为了我去找工头要账。工头耍无赖不给钱,还要打知夏。知夏就抄起铁锹跟他干了起来,把所有工人都看傻眼了。”
“知夏,你真是我的大恩人,从那时候我就发誓我这辈子都是你的奴才,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抓狗,我绝不抓鸡……”
听着谢景皓带着表演的喋喋不休,许清川的心脏揪作一团,仿佛有一只手掐着他的喉咙,刺痛他的泪腺,让他整个人都陷在疼痛的煎熬中。
怎么拿到钱的,谢景皓和林砚之都没说,只说那天所有工人都拿到了钱,他们把工头的钱包和保险箱洗劫一空。
谢景皓和林砚之肯定也知道知夏有问题。
其实那天是她一个人暴打了工头,是她一个人洗劫了工头的钱包和保险箱。
只不过在分钱的时候她清醒了过来,所以她以为是大家合力打了工头。
“砚之,你说你之前怎么没说你是林家的少爷,咱们早给你想办法让你回家继承家业了,还能跟着你吃香喝辣。”
“我是私生子,继承什么家业,你看他们给过我钱吗。”
他们的话题又扯到了林砚之身份上,原来他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
“自从我妈妈病逝后我就像行尸走肉一样浑浑噩噩地活着,是你们给了我一个家,你们才是我的家人。”
谢景皓,“你这话我爱听,不过我感觉你家老爷子还是挺爱你的,你看你说想继续学习,他立刻就安排你进最好的医院,给最有名的教授当徒弟。”
“你一句话,你老子立刻把私人飞机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