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出现诡异的安静。
在简知夏走上台的时候,许清川立即站了起来。
眼睛几乎黏在她身上,眸中神情复杂。
“知夏。”
简知夏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她的喉管就像滑过硫酸,火辣灼痛。
台下记者的相机纷纷对着她拍,在前排的记者已经迫不及待。
“简小姐,你刚说要揭露许公子的秘密,请问是什么秘密?”
“简小姐,你儿子被许清川害成植物人,你是打断跟许家鱼死网破了吗?”
“简小姐,今天这里是现场直播,你放心地说出真相,没有人会威胁到你的安全。”
简知夏走到长桌中央,左边是许清川,右边是白院长。
许清川把自己的椅子搬到她身后。
“知夏,有什么话坐下说。”
“不必。”
简知夏面向记者,话不多说打开手里的文件袋。
“大家不是好奇我跟许清川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今天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话说清楚。”
整个大唐安静下来,空气中只传递简知夏清晰的声音。
“我叫简知夏,我儿子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三个月前我带他来到南城找神秘心脏专家。”
“大约两个月前,我遇见了许清川,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帮助了我很多,我们日久生情。”
“后来,他得知我们来南城的目的,告诉我他就是,也答应会给小奕做手术。”
“他跟我保证过我儿子的手术一定会成功,但没想到发生了意外……不,不是意外,是人为的迫害。”
“今天我站在这里,就是想为我的儿子讨回一个公道,将害了他的恶魔绳之以法。”
简知夏举起手里的资料,“麻烦工作人员将这些资料全部投放到大屏幕上。”
立刻有酒店的工作人员过来拿走她手里的资料。
很快大屏幕亮起,一张张触目惊心的伤情报告轮流展现。
台下一片哗然。
观看直播的网友也怒不可遏。
“简小姐,这些都是你最近两个月的伤情报告,你怎么会受这么多伤,是有人长期对你实施了虐待吗?”
记者提问。
这个“有人”指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白院长垂下头,嘴角勾起快意的笑。
许栋梁看着大屏幕不敢相信,他儿子暗地里居然虐待知夏?
可他明明说这辈子非知夏不可。
难道是要把知夏困在身边虐待一辈子?
这不纯纯的心理变态吗?
白院长这时起身,满脸同情地配合简知夏。
“简小姐,你这是何苦呢?你这是……害了你自己啊!”
不忍看她,难受地抹了一把眼泪。
简知夏转身冷漠地看着他,“所以白院长是打算怎么害我?”
白院长身体一僵,猛地抬起头。
许清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