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严重的话你这样粗鲁的动作会把表皮弄坏,撒手,我来。”
许清川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掩饰自己的吃醋。
看着简知夏的黑眸如深潭变幻莫测。
两人一起松开手。
许清川要去解谢景皓的裤子扣子。
谢景皓立马用手捂住。
“不用了,水没有那么热,我去洗手间换条裤子。”
待谢景皓拿着替换的裤子进了洗手间,许清川隐忍着怒火压低声音。
“你们已经离婚了,你是不是应该有点分寸感,他又不是残废,用你给他脱衣服脱裤子?”
简知夏冷淡地白了他一眼,弯腰把地上谢景皓的衬衫捡起来。
“关你什么事?”
许清川抢过谢景皓的衬衫摔在餐椅上。
“是不关我的事,但是你们已经离婚了就该保持分寸不是吗?人家要是有了女朋友,你这行为让人女朋友作何感想?”
那男人见她虚弱把她抱上床,喂她吃饭,他都能说服自己朋友间也可以如此。
可她脱前夫的衣服裤子他忍不了。
她的眼睛怎么可以再看别的男人的身体?
这样下去他们晚上还要做什么?做爱吗?
他真的会疯!
简知夏沉着脸,大眼睛死死瞪着许清川。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她也就解释了,刚才就是突发情况的应急反应,没想那么多。
可能还会虚心地承认一下错误,说自己以后注意点。
但他许清川有什么资格教训她?
他自己都还是别人的未婚夫呢,拉她手就有分寸感了?
眼尾染上一抹红,眼底沁出盈盈水光。
许清川心一下子软了,抬起手要哄她,被简知夏一把打开。
“许医生,我们的事不用你管,您赶紧把我儿子治好让我离开这个令人憎恶的地方,就是对我最大的善意了。”
“你要离开?你不是答应我会留下来生活吗?”
“呵!我又不是猫有九条命可以活,每天想看你倒霉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谁还会对我下手?现在你订婚了,你的岳家也忌惮我随时再把你勾走,我的命更没有保障了。”
许清川抓住简知夏的手腕,“段博文威胁你了?”
简知夏甩开他,“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他希望他妹妹幸福,自然要除掉我这个跟你不是正常分手的前女友,你要是真对我还有一点情义,最该远离我的人就是你。”
最该远离我的人就是你……
许清川颓然后退一步,脸色苍白。
好几分钟说不出一句话来,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塞住了。
最后颤动的薄唇,艰难地挤出虚弱的声音。
“其实你心里一直在恨我连累你受到伤害是不是?”
“是,我恨你,我不该恨你吗?”
简知夏红着眼,隐忍压抑的声音一句一句都掷地有声。
“我谁都没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