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圆形空地的边缘,走到离那黑棺不到三米的地方才停下来。
它静静的躺在那,棺盖紧闭,落满灰尘,仿佛亘古如此。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双手握紧了工兵铲的木柄。
“里面的哥们儿,不管你是啥,打扰了!”
我低声念叨了一句,不知道是给自己壮胆,还是真说给它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