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面对这样一个每天出门脖子上都挂着2.5亿华夏币的女人，杨帆感觉压力很大，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想要劫富济贫。
谢如霜神色一怔，不由抬手摸了摸脖间的项链，她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穿着极为普通，全身上下的衣服加起来价值都绝不会超过一百块的年青人竟然还有这样的见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不可貌相？
要知道，这条人鱼之恋她都戴了已经快有三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肯定地叫出它的名字。
“杨先生倒是很有眼光嘛，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谢如霜婉然一笑，声音变得舒缓低沉。
她的身后，张博安与宋成贯听到这个声音精神一阵恍惚，目光一下就变得有些游离。
杨帆的精神一震，眉头微微竖起，这个小姑娘竟然还不死心，利用这种充满了魅惑性的声音波动，是想要彻底催眠他吗？
“你受到他人的精神攻击，精神力自主觉醒，精神意志+2，精神力+3。”
“你受到他人的精神攻击，魅惑技能自主防御，精神意志+1，精神力+2。”
“你对他人施展魅惑技能，魅惑成功，技能熟练度+2。”
杨帆的对面，谢如霜的眼中闪现出一丝挣扎之色，不过很快就变得有迷离，支撑在桌面上的右臂缓缓放下，逼人的胸器再次隐藏起来。
杨帆松了口气，终于消停下来了。
“谢小姐过奖了，今天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不过能够在这里见到你这么漂亮的医生，我很荣幸！”杨帆温笑，显得很有礼貌。
谢如霜也同样微笑回应：“谢谢杨先生的夸奖，能够认识你，我也很高兴。”
二人有说有笑，就像是久违的朋友在叙旧聊天，场面一度很和谐。
过了片刻，谢如霜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转回身向身后的张博安说道：“张所长，我刚刚测试了一下，杨先生的精神状态还算正常，咱们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开始了？”
张博安恍了恍神，连连点头，道：“对对，是该开始了，大家都挺忙的，早点结束也好早点儿去做别的公务！”
这次轮到张博安坐到杨帆的身前，谢如霜则坐在了宋成贯后搬来的椅子上，认真旁听，还时不时地低头做一些记录。
十分钟后，常规的审讯结束。
张博安亲自开门将杨帆请出审讯室，宋成贯与谢如霜含笑跟在后面，三人一路相送，直到将杨帆送出派出所的大门口，目送着他坐上了出租车，这才恋恋不舍地又回了办公室。
杨夕夕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感觉有点儿不可思议，别人也就算了，他们张所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之前基本上都已经认定了杨帆的真凶身份，甚至还为此请来了第三方的心理医生来监督审讯，大有不把杨帆这个真凶绳之以法就绝不罢休的架式。
可是现在呢，为什么才进去十几分钟的功夫，他就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不止审讯的手段规矩得一批，面上的神色更是和蔼可亲得有点儿吓人。
用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