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干的?那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出现在我家里?”狂刀有点动摇起来,他的确想不出这家伙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是直子叫她来的,她怕一个人照顾不了我们两个,所以才特意叫她来。谁知道,你这混蛋却把人家当下酒菜一样给吃了。”雷隐越说越觉得好笑,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笑个屁呀!老子正为这件事头痛得要死,你不要惹我,不然老子跟你拼命。”狂刀已经慢慢开始相信这件事的确跟他无关。
雷隐想了想,然后说:“这件事是有点麻烦,人家可是良家妇女呀,只不过好心来照顾你,却被你来个霸王硬上弓。事后她有什么反应?”
狂刀十分头痛的抓了抓头,然后把早上的情形说了一遍。
“她说不怪你?看来她对你很不一般,不然没有哪个女人会坦然接受这种事的。想不到你这种老粗也会有女人看得上眼,真是无奇不有。”雷隐又笑了起来。
“说这些有屁用呀,老子正头痛得要死。”狂刀瞪了他一眼。
“有什么好头痛的,既然人家都不怪你,那这件事就这样完了。”
“你说得轻松,我把人家给那个了呀。虽然她不怪我可是我总觉得很对不起她。都是你这混蛋,如果昨晚不是跟你喝什么鸟酒的话,也不会搞出这档事来。”狂刀越想越郁闷,忍不住又开骂起来。
雷隐不甘示弱的指着他大骂:“他奶奶的,昨晚喝酒的时候你这混蛋还嫌老子带来的那两瓶酒不够多,现在出了事就怪我请你喝酒,你这还算是人话吗?”
狂刀正烦得要死,没心情跟他吵,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在他离开之后没多久,直子有点担心地说:“我刚刚真的怕你们会打起来。”
雷隐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说:“其实那家伙只是怀疑而已,并不敢肯定。不然一进来就跟我拼命了。他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只是用来试我而已,只要我稍微露出一点心虚的样子,那他就马上知道这件事的确是我干的。不过这种招数对我是没用的。”
直子从办公室桌上拿起来一杯茶递给他。
雷隐端着杯子慢慢喝了一口,然后对她说:“你泡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直子十分高兴的笑了一下,随即看着他说:“你想撮合他们两个吗?”
雷隐的嘴角轻轻的抽动了一下,然后微笑说:“是有这种打算。”
“所以昨天下午在水上乐园玩的时候,你特意叫我去问谷慧小姐喜不喜欢狂刀先生?然后又交待我去狂刀先生家里接你的时候要顺便叫上谷慧小姐一起去?”直子将头侧靠在他胸口上小声问道。
“没错。”
“可是这样做有用吗?”
雷隐笑了笑,然后说:“这种事对其他男人没用,但对狂刀这种顽固保守的人却很有用。况且,好戏还没完呢。”
她没有再追问下去,重新将头靠在他胸口上。聆听他那熟悉的心跳声。
直子并不知道,他这样做并不是真的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