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然真是如此的一个用意,他们未免太是笨极。我就算是在这庙中和笑道人会不到面,难道不能在别处会到面么?难道他们在这次打赵家坪以前,又能用什么方法阻隔着我们,使我们连一次的面都会不到么?”正在想时,忽见有白耀耀的一道剑光,从天际飞了来,目的正在他们所坐的那个地方。不觉疑怀顿释,笑指着向柳迟说道:“你瞧,这不是笑道人的那柄飞剑么?大概有什么书信带来给我了。即此而观,那厮所说的话,倒是很有一点儿的意思呢。”说时,那飞剑早把传来的那封书信,递在金罗汉的手中,又管自飞了回去。,一瞧之下,始知笑道人果然已是到了平江,不再到这里来,教他们快些儿去呢。于是,金罗汉暗中对于江南酒侠,更是惊叹一个不置,知他确有上一种不可思议的前知工夫,并不是在那里胡吹的。同时,他们师徒二人,也就借了一个遁,瞬刻间已是到了平江。平江人为了他们是帮打赵家坪而来,早巳替他们备好了一个极大的寓所在那里,他们一派中的人,也已到得很是不少。崆峒派的一方,却是由浏阳人作着东道主,尽着招待的义务,一切的情形,也和这边差不多。只是到的人还要比这还来得多,那是还请来许多本派以外的人的缘故。他们一到了平江人所预备着的那个大寓所中,笑道人即迎着金罗汉,向他说道:“了不得,这一次红云老祖果真要出马了。我一闻得了这个消息,生怕他马上就要到来,攻我们的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就飞快的赶了来,也来不及到那庙中去绕上一个弯子了。”金罗汉因为已有了江南酒侠的先入之言,并在证实了笑道人果已到了平江的这一件事上,深信江南酒侠是不打什么诳语的,即一笑说道:“你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得了来的?我看不见得会确实,或者只是崆峒派的一种宣传,也未可知呢!”笑道人道:“不,这是千真万确的一个消息,哪里是什么一种宣传。你老人家请瞧,现有红云老祖讨伐我们昆仑派的一道檄文在此,别的都可以假,难道这檄文也可以假得来的么?”说时,便把那道檄文递在金罗汉的手中,金罗汉一瞧之下,果然在那檄文之中,把昆仑派中的几个重要人物,都骂得体无完肤。他红云老祖实在为太瞧不入眼了的缘故,所以今番毅然决然的要出马一下,和崆峒派合在一起,向他们昆仑派讨伐起来了。从檄文词写得这般激情风发的上面瞧来,红云老祖这一次来是来定的了,出马也是出马定的了。若照江南酒侠所说。红云老祖来是来的,却不见得会出马,这又那里会成事实的呢。于是,把一个金罗汉弄得疑疑惑惑的,也只好默然了下来。不料。正在这个当儿,却听得有一个人在着空中说道:“这有什么可以疑惑得的,我既已说了他不见得会出马,那他本人就是硬要出马,在事实上也是有点做不到的。你难道还不能信任我么?”听他这一派很稔熟的声音,明明说这话的,又是江南酒侠。金罗汉不觉低低的说道:“了不得,那厮又出现了。瞧他现在的这种口气,好象他的能耐大到了不得了,红云老祖一切的行动,都要听上他的指挥呢。”一壁又把刚才的那番事情,约略的对着笑道人说上一说。笑道人却仍把江南酒侠目作一个妄人,并不怎样的慑服,即大声回答道:“你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