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转过头来对管家吩咐道:“将埃克特请到这里来。”管家答应着转身离去。老者自顾自地坐在皮质躺椅上看起书来。派姆他们三个人只得静静地站在一边。书房里面静悄悄的,少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给老者带来不好的印象。至于法英哥,可就轻松多了,听到头儿亲口告诉自己昨天老头说过的话,法英哥更感到放心了,他真想大叫三声,以示庆贺。时间过了很久,当法英哥渐渐感到有些站得难受起来的时候,书房的房门打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留着两道整齐漂亮小胡子的中年人来。只见那中年人同样带着一幅金丝边眼镜,黑色的丝绒软背心配上雪白的丝绸衬衫显得高贵典雅,宽松的黑色呢子马裤配上一双擦得锃亮的软底马靴,证明他刚刚遛马回来。“我刚刚出去转一圈,那匹刚买来的小马还不太驯服,看来用来学习骑术还有些危险,我看如果实在不行还是用那匹灰斑点母马算了,那匹母马相当老实。”中年人说道。“这你是专家,你决定吧。派姆将你要的人带来了,就是这个孩子。”老者指了指少年说道:“今后半年里面,你得要教他很多东西。”老者回过头来对着那少年说道:“你今后就跟着这位埃克特,你有很多事情要学习,但是时间只有半年。我听派姆说,你很好学,好好地做给我看吧。”说着老者朝着那中年人挥了挥手,示意中年人将少年带出去。中年人领着少年走出书房,顺手将房门轻轻关上。他将少年带到西楼偏僻一角的一间房间里面。房间里面的布置虽然远远比不上书房和大厅,但是仍旧能够体现出主人高雅的品味。因为房间正好位于整栋建筑物的西侧,因此三面都有窗户,透过百叶窗,阳光洒在了柚木地板上。靠着北面的窗户下搁着一张大床,是那种带有四根支柱、有钱人家才用得起的大床。正中央隔着一道花梨木的屏风,少年曾经在店里面见过同样的一幅,那是从西拜运来的,价值不菲。这道屏风自然而然地将房间一分为二。南边窗户之下,搁着一张楠木雕花书桌,西边是一扇落地窗台,外边应该是阳台。房门右侧是一排书架,虽然远比不上书房里面的书架那么壮观,不过却要精致得多。房门左侧正对着床头的地方挂着一幅精美的肖像画,那是一位非常美丽充满了成熟魅力的贵妇人的画像。这位贵妇人不会是埃克特的太太吧,少年猜测着。“今后,这里就是你住的房间了。”埃克特说道。“什么?不会吧。”少年惊叫起来,显然对于这样的安排,感到相当意外。“今后的半年中,你要住在这里学习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从今往后,你的名字就叫做瑞博·拜恩迪特。记住这个名字。”埃克特严厉地吩咐道。“为什么?”少年疑惑不解得问道。“不能问为什么,等到我认为你学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我会解释你所有的疑问,但绝不是现在。”埃克特的语气中完全没有缓转的余地:“瑞博·拜恩迪特,让我们开始上你的第一堂课。”说着,埃克特从书架上面拿下厚厚的一本书放在书桌上,顺手拖了一把椅子过来。他指了指椅子,示意少年坐下。脑子里面充满了疑问的少年,愣愣地却又顺从地朝着书桌走了过去。上课开始了。……在书房里面,老者坐在一张躺椅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