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这个大活人,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身后,流露出极为复杂的神色,并且就在她睁眼的瞬间,刚才所有的回春变化都中止,继而消失了。仍然是一个死老太婆坐在那里,不知廉耻啊,穿点什么行不行?
追随着她失神的眼光我暗自凝神缓缓转向自己身后,多少有点惴惴不安。这样把后背露给人家,乃是人世间所有混偏门者的大忌讳。无数黑手党老大进餐厅从来没有享受到过靠窗的待遇,统统直奔三面是墙的那种座位,以策安全。想想此时随便哪个法术平常的菜鸟在我身后施一个长生变形咒,我立马就可能将自己的下辈子活在狗身上。即使今天能够以全狗之身从此地逃出生天,回到家多半也只有一个无法善终的下场。因为辟尘不知出于什么理由,就是对狗不感冒,而他发泄恨狗心肠的终极手段,乃是做韩式香肉锅!
这疑虑之心延续了十秒钟,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这是谁在奶声奶气的叫我:“猪哥,你在这里睡觉吗?你还没给我讲故事呢”
我拉拉自己耳朵,今天到目前为止,我没给人打过啊,怎么幻听了呢?难道我老了?紧接着就看到了小破穿着他的乖花花睡衣,吃着手指站在我身边,四处打量。
我蹲下来抱住小破:“你怎么来的?辟尘呢?”
他看起来很打瞌睡,靠在我怀里狂打哈欠:“辟尘睡觉了。你不给我讲故事,我来找你。”
我指指自己,再指指周围:“你知道我在这里?”
他很不耐烦的摇头:“我要睡觉了,你快点带我去睡觉吧。”
我把他又搂又摇:“乖哦,马上就讲故事,马上就睡觉,不过小破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你怎么来的?”这个问题不解决,我下辈子恐怕都睡不着觉了。
他带着一副意思是你这个白痴真难搞的表情看着我,说:“我想看你在哪里,我看见了,我就来找你了。”
我做了一个从床上翻身下来的动作:“就这样?”
再做一个含手指东张西望的动作:“然后就在这里?”
看来表演技巧不过关,没把他模仿到位,小破耸耸肩膀,活像辟尘平日跟我纠缠不清买菜帐目最后表示俺投降,俺怕了你的表情,非常忍气吞声的说:“啊。”
我那个兴高采烈啊,达旦就是达旦,我这个基金买得好,回报率高,成长空间无限,时时有分红惊喜,业绩还稳定。最起码,想去哪都不用找光行了,找光行还得让它冒着违反规定的危险,而且据说最近搞起市场运作来了,说不定还收钱,太划不来不说,空间旅行怎么都不好受。以后我再想要点什么杨贵妃的沐浴液啊,曹操的大砍刀啊,兰陵笑笑生的金瓶梅原始版啊,就让小破想想就行了。
正笑得我见牙不见眼,另一个冷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