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好怕!街上又有人在骂我们了,可我们不是野孩子!”“哥,我想娘,想爹爹。我们回家好吗?我想和娘在一起。”“不,不要再打我哥了!哥,都是我不好,我不饿了,咱们把馒头还给他们,我真的不饿了!”但蓦地,那怯生生的小脸转成了华山之下那个清秀绝尘,却冰冷得可以冻住阳光的女子。“我恨你!”她的脸上只有不屑与轻视,毫无感情的声音残酷得避无可避。“我恨你,我再没有你这样的哥哥。恭喜你,你终于做到了,用我一家人的性命去铺平你权力之路,用我的所有幸福,去乞求王母赐回你司法天神的宝座!”“三妹,三妹……是二哥对你不住……沉香,你到底劈开了华山没有?”心中的酸楚竟是如此地清晰,他竭力想向华山方向看去,但杂草与树木却截断了所有的视线。一口气呛住,剧烈的呛咳引发出窒息般的痛苦。哮天犬为他顺着胸口,泪流满面,泣道:“对不起,哮天犬太笨,哮天犬猜不出您的心意!只是,先回去吧,这儿的风太大,您的身子受不起风寒。除了那破庙,咱们……咱们真的已无处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