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兴起,派云中君邀请光臧夜游白玉京。光臧受宠若惊,跟随仙人来到了白玉京。光臧并非凡俗之辈,只是对长生的事情太过贪执,他在宴会中请求东皇太一传授他长生之术,东皇太一看出光臧和长生没有机缘,婉拒了他。光臧不死心,以醉酒为借口离席,潜入东皇太一收藏丹药的天一阁,准备偷取长生之药。东皇太一和云中君察觉不对劲,赶到天一阁时,光臧已经吃下了三枚天虚丹。天虚丹是东皇太一为太上老君准备的贺寿之礼,炼制得非常辛苦,而且只有三枚。东皇太一勃然大怒,把光臧扣留在白玉京,不许他回人间。白姬、元曜、离奴、狻猊冷汗,这光臧实在太糊涂和大胆了,竟然在神仙面前做出偷药这么无礼的事情。白姬转身:“回去吧。光臧国师被困在白玉京也是自作自受,没必要管他了。”离奴也转身:“牛鼻子的行为太丢人了,爷不屑管他。”元曜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好。狻猊见状,张口咬住白姬的裙裾,耷拉着耳朵,道:“国师一定是一时糊涂,才做了错事。姑姑,都走到这里来了,您不能不管他啊!”云中君露出狡黠的神色,也笑着劝白姬:“正如狻猊所言,都走到这里了,去见一见也无妨。”狻猊可怜兮兮地望着白姬,恳求道:“姑姑,去见一见国师吧。”白姬不为所动,道:“小吼,你撒娇也没有用。”元曜不动声色地道:“白姬,八卦楼下,光臧国师最珍贵的宝物。”狻猊承诺过,白姬帮它找回光臧,他就把光臧埋在八卦楼下的最珍贵的宝物挖出来做报酬。贪财的龙妖听见宝物,眼中精光一闪,又转过了身,跟上云中君的步伐:“去见一见国师也无妨。”元曜笑了。他实在是太了解这条龙妖贪财的心性了。云中君领众人来到一片云雾缭绕的花圃中,光臧正精赤着上身用花锄翻赤色的土壤。他形销骨立,精神萎靡,浑身都是火烧的伤痕,双手和双脚还戴着铁镣。他已经不再是白玉京的客人,而变成了白玉京的囚徒。狻猊看见光臧凄惨的模样,眼泪如雨,它哽咽地呼唤道:“国师……”光臧闻唤,猛然回头,他浑浊而绝望的双眸在看清狻猊、白姬、元曜、离奴的刹那,焕发出了希望的光彩,涌出了热泪。血红色的土壤根本不是土壤,而是许多细小的虫子。光臧奔向狻猊时,他赤着双脚疾走,惊扰了虫群,虫子纷纷噬咬他的脚。光臧的双脚血肉模糊,几乎可以看见白骨。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冷汗滑落苍白而消瘦的脸庞。元曜倒抽一口凉气,不寒而栗。狻猊哽咽,与光臧抱头痛哭。“国师,你受苦了……”光臧流泪:“这虫壤还算好的。在火焰之渊中种智果,炽热难忍,血肉都会烧焦。在千年冰洞中种冰玉芽,冷得人实在受不了。”狻猊哭道:“可怜的国师……”元曜心中涌起一阵怜悯之情。看来,光臧在白玉京吃了不少苦头。云中君冷冷地望了光臧一眼,道:“眼看太上老君诞辰临近,天虚丹却没有了,东皇太一非常焦虑,愁眉不展。再炼三枚天虚丹不是难事,只是天虚丹中有几味药材十分珍奇,白玉京中没有了。光臧吃掉了天虚丹,只有让他种了。什么时候种出药材来,什么时候让他回人间。”白姬挑眉,道:“那他恐怕永远也回不了人间了。”
云中君笑了:“这就是我请龙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