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中的风又强劲。夸父的身子动摇了一下,江中的船摇得更厉害,夸父怒吼了一声,口中溅出血来,身子却又稳住了。索隐赞叹地望着这个夸父,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战士。但他只能钦佩而已,手中的长弓又轻轻的抖了两下,箭尾的白羽划出一条流畅的曲线,切断了夸父手中的纤索。夸父的手一轻,失去了重心,一屁股坐在了脚下的巨石上。路牵机吃惊地凝视着那个站在巨石上的纤夫。他是那么狼狈,几乎是完全赤裸的,肩上背上都是模糊的血痕,纤夫特有的黝黑发亮的皮肤上都是污泥。可是那个纤夫发出三箭,一箭射伤了八伯,两箭切断了纤索,多么熟悉的箭术。他很难把记忆中的那个形象和这个纤夫重合起来,然而这一定是索隐。才抛过去三名护卫,他们不是八伯,拉不住这船。干掉那个纤夫。他对掌握床弩的护卫说。船上的刺客马上就会被清除,秘术师只要再稳住水流一刻,也许他还有机会。他抛出一块木板,纵身跃起。到江边只有十多丈,还难不住他。眼前又亮了一下,这次是红光,火刃的秘术。刺客的攻击层出不穷。路牵机的嘴里有些发苦,这样完备的计划,怎么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