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笑什么?”
她深深的望着我,摇摇头;“猪哥,我真不知道,你这种个性是好呢还是坏呢。”
奇怪,怎么突然和我的个性拉上关系?
我指指自己:“我?”
她意态悠然:“那个几百岁的老太婆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
我顿时皱眉头:“你说她骗我?可是听上去很合情理啊,而且她那么怕小破。”
南美脸上有奇异的表情:“猪哥,你真的没有发现吗,厄斯特拉是怕小破,可是她更渴望小破。你知不知道破魂的血多么有价值,连我有时候都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抗拒这样的诱惑。”
破魂的血?我突然想起来江左司徒,以人类之身,拥有无法测度的神秘力量,他曾经告诉我,他是由破魂与食鬼的血液饲养长大的。
一念至此,我赶紧飞脚回去从辟尘手里把小破接过来。仔细看看他,还在睡。小孩子睡性是大一点,不到明早七点半,怎么也不会醒的吧。念叨的时候我眼角余光扫过地上的厄斯特拉。她正直勾勾的盯住小破,眼神和跑到非洲玩了三个月后饿着肚子回来的南美一摸一样,饥渴得立刻就要烧起来。她刚才表现得那么夸张的恐慌之色,可能倒有一半是在掩饰。我当下就琢磨是把她提起来暴打一顿过瘾呢,还是让她穿个小三点去墨尔本街头裸奔比较解气。
天色有点透亮了,我估计很快就有人会来接那些参加宴会的宾客。我们应该走了。否则被人看到这一幕,又要花好大功夫消除人家记忆,万一不慎消得动作大了点,墨尔本就要出现很多无家可归的人,苦苦思索自己到底姓甚名谁,来自何处。带上厄斯特拉这个大包袱卷,我们一行人穿街过巷,很快回到了我住的地方。刚刚到达住宅区外两公里,南美突然停下脚步来:“不好,气味不对,猪哥,有东西在你家。”
有东西在我家,意思可能是清洁情况会受到破坏。辟尘一听大急,撒腿往回赶,遥遥看到好好的房子矗立在那里,安安静静的,门还保持着他出来的时候半开的模样。他回头叫我们:“没事啊,狐狸疯了,乱吓人。”
话音未落,一道黑气从我家的屋顶冲天而出,在光色朦胧的半空渐渐弥散开,形成一个巨大的人头。黑影里发出沉重的呼吸声,突然说起话来,声音尖细而单调:“玄狐,人类,啊,这是什么,犀牛吗?厄斯特拉。”
厄斯特拉张大眼睛,狂喜的锐叫:“安诺斯,你没有死,你没有死,我错怪你了。太好了,请把我救出来吧。”
黑影在空中缓缓飘荡,仿佛是在摇头:“厄斯特拉,你这个愚蠢的女人,因为你错误的开放时间旷野,使我附在那两个男女身上的元神都被冥地之火烧得消散了。我再也不能回复真身了。都是你的愚蠢,是你的愚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