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理你,你已先下手对付我了。”他表面上毫不露出敌意,说道:“蒙帅爷果然心细如发,别具慧眼,关于你这一推论,假如以常见来说,便未必可以成立,因为许公强如果是下手之人,以他当时的形势,决不会考虑到黄华已被救走之事。再说,他如何能坚信我们必定找到这一包衣物,而且让黄华穿上呢?此外,他如若存心灭黄华之口,唯一“理由”是怕黄华说出是他所为,以致传入扈大娘耳中。可是,这毒药又非马上发作,黄华已有足够的时间说出详情了。由此可见得许公强没有下毒的动机,在后亦无机会下手。”孙玉麟言词锋利,口齿清晰,一番说话,说得蒙师爷竟也哑无言。众人的目光,迅又移到钟楼上,原来此时飞虹夫人和黄华已在边缘上出现。只见黄华头发蓬乱,双颊泛红,别有一番娇慷的媚态,动人心弦。同时由于楼顶风大,一直吹掀着她的道服,隐约得见白皙的裸脚。人人皆知她没有亵衣内裤,所以这等情景,格外令人想入她门当然要下来,所以众人都想,假如是从上面跃下来,说不定外衣翻起,因而春光尽泄。这时,只有有限的几个人,不曾仰首注目,其中包括一个无俚老尼,一个玄剑影范珊,她们身为女性,倒也不去想及这一点。其余的人,便是李天祥、白天福、少林慧海、铁杖二僧,再加上孙玉麟,仅仅五个人而已。孙玉麟的眼光,碰到李大祥的,敢情这两人都在扫瞥察看众人的神情举止。李天祥心中想道:“孙玉麟能够不看,不外两个原因,一是他已看够了。二是他既系当今年轻一辈的大侠,有此定力,亦有可能。”但他私心之中,仍然认为孙玉麟之能够不仰头凝观黄华如此诱人的景象,乃是因为早已看够了之故。他们的目光再度相遇,孙玉麟向他打个眼色,略一示意。李天祥转眼望去,只见那蒙帅爷,正仰头观看,面上不时掠过奇异的神情,那是一种强烈的欲望,以及深刻的恨意交织的表情。李大祥一怔,忖道:“他何故如此?莫非他正是暗算黄华之人?而由于他已失去机会,也有身败名裂之忧,是以如此激动,怠然抑制不住而泄露于面上。”要知以蒙师爷如此阴沉善诈之人,实在不易从面上流露出内心的情绪。池接着又想道:“孙上麟早就怀疑蒙师爷,我也不是不知。照孙玉麟这些布置看来,分明考虑到纵然指认,蒙师爷仍然可以狡辨,力称那是孙、黄二人的陷害,所以他极力想找到确证。”
孙玉麟凝视着蒙师爷,单单是他那副阴险的面貌,孙玉麟就恨不得上去扑杀了他,为世除害。他当然不能真的动手,再向李天祥望去,只见他恰也望过来,并且向自己微做颌首。他晓得已获行这位领袖群雄之人的支持,心中稍觉宽慰。只听飞虹夫人说道:“诸位留心,黄姑娘失去行动之力,跃下之时,有烦大家照顾,以免摔伤。”蒙师爷立即移步上前,李大祥高声道:“飞虹夫人,改用绳索把她吊下来行不行?”飞虹夫人道:“这又有何不可?”当下有人取出飞抓,抛了上去。飞虹夫人便用抓索,把黄华缓缓吊下。黄华下降之时,劲风吹括得衣服乱飘,时时露出膝盖以上的大腿,肌肤如雪,极是惹人遐思。但谁电不敢越众而前,到她底下接应。因为那样固然得以窥看裙内春光,但一定亦被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