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藏身之处,是以这玉鸢子就来将我们骗到他们的巢里去,好想个办法来对付我们。”他暗中得意地一笑,自认为这个猜测极为近乎事实,”但是你想不到我已识破了你的诡计了吧。”他恨不得此刻就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告诉石慧,然后再看看石慧脸上赞美的神色。
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物,比情人的赞美更为甜蜜,一个一生没有受过情人赞美的男子,不是个白痴,就是个蠢才。
晃眼之间,白云下院的院墙已隐隐在望,石慧突然问道:”你的二师兄好一些吗?”玉鸢子尴尬一笑,正不知如何回答。
石慧却又笑道:”现在你们的掌教师兄,该知那暗器不是我发的了吧。”白非再次望了玉鸢子一眼,却见他脸上除了尴尬之色外,并没有一些别的神情。
白云下院本是朝西而建,但这玉鸢子却领着白非、石慧两人绕到东面,却是这白云下院的后面,白非心中自然又生了疑虑,”他不将我们引到观门,却绕到这后面来干什么?”石慧却直接了当地问道:”我们为什么不从正门走进去?”身形已在无形中顿下来。
玉鸢子显然又遇难题,沉吟半晌,期艾着道:”由正门进去,有……有许多不便之处。”他望了望石慧,又立刻接着道:”还望两位能体谅贫道的苦衷。”白非暗哼一声忖道:”你这厮又在玩什么花样。”这么一来,白非更加提高了警觉,从目光中传给石慧,那玉鸢子却道:”两位跟着贫道来吧。”纵身一掠,如飞鹰般掠进了院墙。
白非身形也微动,悄悄一拉石慧的衣襟,轻声道:”慧妹,小心了。”石慧若有不解地一点头,两人也跟踪掠入。
玉鸢子当然对这白云下院极为熟悉,三转两转,经过的路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白非的眼光却不住四下观望,仔细地察看着四周,以防万一有什么突生之变,在这种时候,他可不能不分外小心了。
这白云下院的丹房,本是依照着四合院的格式所建,每间丹房的窗户都严密地关着,此刻这白云下院中极为静寂,只在隐隐中,可以听得到一些低低唱着经文的声音。
暮霞低垂,钟声又起,这白云下院在此时竟平添了几分道气。
玉鸢子并未施出轻功,但脚步却放得极轻,生像是他也怕惊动了别人似的。
白非方才的猜测,此刻已有了些动摇,觉得事情的发展,也未必尽如他所料,于是对玉鸢子的行动,更觉得奇怪起来。
”难道他说的话是真的?”什么也不相信对这玉鸢子恨入切骨的那姐姐,会又和他重修旧好,而真的是在这白云下院里,等着玉鸢干将自己和石慧找回来了。
而且无论如何,这白云下院毕竟算是座道观,总不能让玉鸢子当作他和情人幽会的地方呀!难道崆峒派的教规,真的形同虚设。
他左思右想,越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抬头望处,玉鸢子已停住脚步,站在那四面周围的一排丹房之外的另外一排丹房的左侧,也就是这排丹房从东面数起的第一个门口。
白非目光像一只猎狗似的,努力的搜索着这里有什么异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