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仆出身的。”孟行虽在疼痛难忍之中,闻言亦不觉一怔,但接看便高声道:“小人在家中之时,日日勤修武功,根本没有服侍夫人少爷的时间。”严无畏冷冷道:“假如我不是指出使你心慌的马脚,谅来你至今还不会开口的,老夫告诉你,那就是不管你是否冤枉,一迳把你处决了,你也无可如何,倒不如从实供出,落得一个光明磊落,岂不更好。”孟行哑然无语,宗旋是何等厉害的脚色,先前是有了先入为主之见,所以总不觉察有异。现在看他的反应和态度,脑筋一转,巳猜出了他是谁,当下说道:“孟行,以你的道行,挟着恩德之力,瞒过我则可,但在家师如电神目之下,你还得很修炼个三五十年,才有点希望可以得售阴谋,我劝你从实说出一切,还不失为英雄好汉。”孟行哼唧了一声,道:“你教她放松一点。”阴将宣碧君道:“你肯直说,我自然会放松。”严无畏道:“那也不妥,此子已练成了通臂功,阿碧你施展的分筋错骨手法,别人诚然痛不可忍,但在此子而言,只是小意思而已。”宣碧君怒道:“好啊!这个小畜生还想趁机挣脱逃走么?”她五指上内力一发,孟行面容骤变,眼珠鼓突,当真是痛不可当之状。宗旋摆摆手,道:“碧君,照刚才那样就行啦!”宣碧君见他说话,只好收回后来发出的内力,孟行大大的喘一口气,抬头向宗旋望去,但见对方眼中露出怜惜同情之色,当下已硬不起来,道:“老庄主,你当真是才智杰出,绝世无双的人,虽然我对目下的情状,早已有了准备,但还是瞒不过你的法眼。”严无畏道:“闲话休提,你已发出消息了没有?”他对对方的一切,似是完全了然于胸,使那孟行回答之时,大感踌躇,不知应该保留多少才恰当。他因此沉吟了一下,才道:“小人这一回答,眼看就是死路一条,唉!回答与否还不是一样么?”严无畏道:“不然,你如果从实直说,应该尚有一线生机。”孟行道:“小人不信有这等奇事。”严无畏向宣碧君点点头,只听一声惨叫起处,孟行已昏了过去。原来宣碧君奉到命令,硬生生把孟行的一只胳臂扭折了。她先使了分筋错骨手法,所以这一扭断对方之臂,不但永无复元之望,同时那阵剧痛,亦比平常断臂之痛要大上许多倍。因此孟行虽然武功高强,身子强壮,也熬不住而痛昏过去。过了一阵,他悠悠醒转,发现一切仍末改变,他依然被宣碧君抓住,直立房中,面对看那个称尊天下的七杀杖严无畏。他确知的一件事是自己的右臂,永远变成残废,如果一定要找出一点可以安慰自己的,那就是此臂虽然残废,但总算还长在身上,不致于像断去一条臂之人那么难看而已。严无畏冷冷道:“须知老夫出道以来,均是说一不二,如果怀疑老夫之言,这人一定要感到后悔奠及。”宗旋忙道:“孟行,快点说吧!”盂行道:“我早已讲过,实说或不说,还不是一样么?”“克喳”一声,紧接善孟行又发出一声惨呻,原来他的左臂,又被宣碧君扭断了,这回大概是较为习惯,是以没有昏死过去。事实上他这一次远不及上一回痛苦,这是因为宣碧君未及施展分筋错骨手法所使然。宗旋高声道:“忆侠,你不是识时务的俊杰,假使你有杀身保密的理由,我可以为你求情,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