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确是被柳儿仗着功力深厚些,硬生生地磕飞的。但无论如何,终是柳儿占了优势,所以是曲是直,只能由柳儿说了算。男装少女己气得脸色铁青,竟不再言语,只顾一声不响,一招狠过一招地向柳儿招呼,使的竟全是拼命的打法,一心一意要与柳儿来个两败俱伤。大概她平时已习惯了别人对她的尊敬,尽管这种尊敬可能并不由衷,却仍是在她心中造成了一种心理优势。而现在,柳儿不但打破了她这种心理优势,还给她造成莫大的难堪,难,隆她会如此愤恨。但她已失了一对三星针,纵是她武功已发挥得淋漓尽致,仍是无法从柳儿手下讨得便宜,反而在柳儿的软剑下险象百出!但男装少女如此心高气傲之人,又怎会甘心认输?即使她已知情势不妙,却仍是咬牙苦撑。到后来,已是只求与柳儿同归于尽了。欧阳之乎不由有点着急,尽管这男装少女太过刁蛮,也就煞一煞她的锐气,但若是为了一个酒楼上的座位而弄出个人命来,也是太过荒唐了。他见男装少女眼看已支撑不住,气息更是浮虚得很,好几次柳儿的剑几乎刺中她的要害之处,都是被她侥幸避过,但这种侥幸不会永远都有的。
于是,欧阳之乎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一见男装少女有性命之危,他便出手相救!场面越来越凶险异常!倏地,一声轻啸声响起。但见一个白色人影闪向缠斗不息的柳儿与男装少女,出手如电!一阵”叮当”乱响后,柳儿与男装少女已蓦然分开!欧阳之平定睛一看,才知那人是男装少女的一位兄长,但见他卓然立于两入之间,威而不怒,气定神闲,风度翩翩,隐然有一种大家风范,手中横握一柄玉色短戈。欧阳之乎不由暗自点头道:“此人身手远比他小妹高明多了,竞能将柳儿与男装少女在瞬间分开,看来他心地倒颇为厚道,没有乘机与他小妹联手,否则即使自己及时出手,柳儿定也是会为之所伤了。”男装少女气哼哼地道:“大哥,为何拦阻我?不出二十招,我便可要了这个贱婢的命。”柳儿一听,不由怒意又生,正待开口,被男装少女呼为大哥之人已向她深深一揖手,道:“姑娘请息怒,小妹自恃家父一向溺宠,所以性子有些刁蛮,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海涵。”柳儿虽是眼中掺不得沙子之人,但也不至于无理取闹,见这人如此恭谦有礼,当下也笑道:“我性子也是急躁了些,与令妹倒是彼此彼此了。”男装少女向她的大哥道:“我将自己订的桌席要回来,又何错之有?你倒好,竟向着一个外人,定是见人家长得妖艳,便竭力讨好。”。男装少女的大哥一听此言,不由俊脸一红,红儿看在眼里不由好笑。却听他道:“小妹,不可胡言!”言罢,偷偷扫了柳儿一眼。男装少女一跺脚,怒嗔遭:“你竟伙同外入来欺负我,我要告诉爹爹!”言罢,她一拧腰,向楼下跑去,临下楼时飞起一脚,将一张方桌踢得飞起,“砰”地一声摔成个支离破碎。男装少女的大哥见状,不由苦笑一声,轻声对柳儿道:“这位姑娘的武功倒是高明得很,让在下大开眼界了,只是在下眼拙,竟看不出姑娘是哪位高人的下。”柳儿见他文质彬彬,谦逊有礼的模样,不由好‘笑,道:“我师父的名讳江湖中人大概知晓的不多,但提起我师祖,就是有些名声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