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地。以龙鹰的魔目,光朦遍洒,夜,变得更宁静了。
龙鹰没宽衣的揭帐而入,掀被钻了进去,美女火热辣的身体挤过来,投进他怀抱里,撒嗲的道:「人家要听故事。」
龙鹰一双手在她香背贪婪地摸索,笑道:「倩然有两个选择,一是事前听,一是事后。哈!」
独孤倩然不依道:「鹰爷呵!」
龙鹰道:「那就由小弟为倩然选择。」
独孤倩然呻吟着道:「不行呵!」
情况混乱至极,一时连龙鹰亦弄不清楚她的「不行」,指的是他愈来愈犯禁的手,还是不可由龙鹰代她选择。
龙鹰试探道:「哪方面不行?」
独孤倩然在他怀里扭动抖颤,娇声喘喘的道:「人家要先听鹰爷说故事。」
龙鹰心忖长有长说,短有短说,何况可一边说故事,一边放肆,何乐而不为,欣然道:「没问题!就先说大运河令练元授首的故事,保证精彩绝伦。」
独孤倩然呻吟道:「不行呵!」
龙鹰失声道:「这样仍不行?」
独孤倩然道:「鹰爷这样子,人家怎听你的故事呵!」
龙鹰陪笑道:「对!对!」
遂暂且撤退,收回已滑进她衣服里照顾周到的手。
独孤倩然将娇躯移开少许,仰起俏脸。
在温柔的夜色里,她一双眸神,仿如深黑海洋最明亮的宝石,闪烁着动人的异芒。
龙鹰从未想过可以拥有这高门大族最尊贵的美女,竟自自然然的发生了,其中经过多少波折。然而命运无形的线,始终将他们连系在一起,时远时近,却没断绝。
今夜的欢聚,糅集和预示着未来诀别,格外使人感受深刻。
一阵风从窗外刮进来,吹得睡帐现出起伏的波纹,送来夜深的寒意,也带来一股清新芬芳的空气。
望往窗外去,可见到小片繁星点点的夜空,静谧的夜也像沉睡了。
纵然比起广袤无边的天地,他们像两颗小沙粒般渺小,可是在独孤美女的天地,他们是主人翁,一切都绕着他们运转。
「说呵!」
龙鹰先吻她香唇,道:「当我坐船离开西京的一刻,实茫无头绪,练元曾是北方凶名最盛的河盗,最擅潜踪匿迹、神出鬼没的战术,且身具奇功异艺,其水底功夫,在中土数一数二。小弟曾和他在水下交过手,差点吃他大亏。故此击破他或许较容易,杀他却是难比登天。」
独孤倩然娇体投怀,双手抱紧他的腰,满足地叹息道:「很好听!练元究竟躲在哪里呢?」
龙鹰发觉一个天大的问题,便是独孤倩然非是一般女流之辈,若是向她交代清楚诛除练元的过程,很多细节实难以省掉,压根儿没有长话短说这回事。
自己是过分乐观。
头痛时,美女催促道:「说下去呵!」
龙鹰心里苦笑,今趟是作茧自缚,只能动口,不能动手,早知刚才不顾一切的全面进犯,那有多好。
接下去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