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这也是一种莫大的无形收获。”花蕊夫人婿然一笑,道:“娄兄说得好像完全是为我着想呢!”娄大逆道:“这倒是真话,只不知教主肯不肯相信而已,其实教主只不过在气力上稍稍吃点亏而已这一点毋庸多虑,难道少宗师会看不出来么?如果你费力甚多,他自会让你休息至复元,方始进行较量。”
孙红线接口道:“这个自然,花蕊夫人对这一点不要多虑。”花蕊夫人耸耸香肩,丰满的胸部,在透明的薄纱下砾动起来,实在是少见的奇景。她保持着优美冶媚的风度,说道:“我个人没有主意,全凭少宗师做主便是。”这个马屁拍得非常巧妙,也可以说是她最后的二点反击。假如唐天君心中生出怜香借玉之心,他或者会否决了娄大逆的意图,免得她太难过关。唐天君身为男人,自然吃女人这一套,果然为之动心,怜惜之意,油然而生。不过他尚未开口时,娄大逆已接口道:“兄弟还有一件事想请教教主的,那便是教主把谷沧海弄到江南黄山去,敝派免不了有得麻烦,这还不要紧。兄弟只想知道那许灵珠姑娘可是随谷沧海去了?”他假借藉口,把许灵珠这个名字提出来,便是用以打击花蕊夫人的魅力,使唐天君心神转移到许灵珠身上,这样,他的怜香惜玉之心,当然立时消减于无形。这等机智急才,若非娄大逆,别人断难办到。唐天君一想到许灵珠,由于他已有了成见,是以果真马上失去了怜惜的情绪,甚至还接口问道:“花蕊夫人,这话你不妨回答。”花蕊夫人心中暗暗大骂娄大逆的狡猾可恶,但面上笑容如故,丝毫不曾减少冶媚的风姿。她道:“许灵珠是不是被谷沧海救走,我也无由得知。答案是既可能,也不可能。因为他人得我无理庄,又能从烈火大阵中逃生,论本事,他自是有可能。不过他其后在形势至为紧迫之时,还问起许灵珠的下落,则又似乎非是他所为。”娄大逆向天而笑,道:“假如不是他,天下尚有何人能够出入你的无理庄?”这话甚至连唐天君也觉得很有道理,是以沉默如故,让他们说下去。花蕊夫人道:“那也说不定,以许灵珠的姿色,曾把许多高手迷住在开封府,说不定也有像娄兄这等高手,为她卖命。”娄大逆心中的满意,真不是言语所能形容,因为他须利用巧妙的言词,步步进迫,使得花蕊夫人不知不觉中亲口授到许灵珠的美色冠天下的话,而她轻轻一语,在破除唐天君的怜惜心情这一点而言,比之旁人千言万语,可当真有效得多了。只听花蕊夫人又道:“也许是独角龙王应真,亲自下山,营救于她……”群魔无不耸然动容,只因应真的声名实在太响亮,曾被誉为天下第一高手,武林无双的宗匠。是以人人都不禁想到,假如应真当真已下了山,则他自然不会坐视黑道魔头们,向名门正派肆虐逞凶,目下虽说己方实力强绝,连应真也可不惧。然而挤将起来,应真总可以杀死一二十人才遭到败亡。这么一想,谁不怕自己就是被杀的一二十人呢?他们惊心变色之故,便在于此了。唐天君谈淡道:“不必扯到应真身上,第一点,他目下尚在嵩山少林寺,本人不须讳言,他果然是当今唯一可以做出捣乱咱们之事的人。所以我已布置好。每隔半日,便有一个急讯传到,证明应真尚在少林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