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红氅皱了皱眉,转身就走,“快些回去,还能少些责骂。”林火愣在原地,不知哪里又说错了话。红氅走远,吕烽赶紧凑了过来,“你小子蠢得可以,有你这么和姑娘说话的?”山师阴也走过来,接口道:“有何关系,那姑娘也不算好看。”“瞎说什么呢!”林火脸色一红,“我觉得,还挺漂亮的。”“一看就是个雏。”吕烽嫌弃地摇了摇头,“反正也逃了出来,不如这样,哥哥带你们出去喝酒。”林火看了眼山师阴,连连摆手,“这可不行,王伯说山师阴不能饮酒。”山师阴挑了挑眉,“无妨,我想喝。”林火还想说话,被吕烽一把勾住脖颈。吕烽力大,箍得林火说不出话,“你看病人自己都这么说,还不从了我们。”他又一把勾住山师阴,山师阴虽是嫌弃,却也摆脱不得。三人勾肩搭背渐渐走远。前门自然走不得,可吕烽熟悉地形,三人从后院角落,翻出墙去。吕烽又将林火的马车赶来。借车之事,林火已和山师阴说过。见着自家车马,红袍也不惊讶。吕烽赶车,三人摇晃而去。冬季夜长日短。等林火再次钻出马车,已经夕阳斜挂。远远望向龙门山,山雾朦胧而起。落日彤红,隐在雾后,依山而落。缥缈雾气,若在红玉盘上,画下条条云痕。林火摇了摇头,从霞光中缓过神来。而出现在林火面前的,却是一间熟悉酒馆。门挂“曹”字,九霄书院,只此一家。三人还未踏入店中,便听到一个熟悉声音,“掌柜,这次还是赊账可好?”定睛去看,正看到一身花袍,对着掌柜连连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