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年,他现在的功夫怎样就不知道了。但当年那小子不过二十出头,现在也该四十多了。”觉乘道。“若你再见到他,可还认识他?”沈英杰问。觉乘皱眉摇头。“这我说不准,我脑子里还是当年他的模样。”沈英杰听到这句,忽然朝白箫望来,白箫不解其意。“你可曾怀疑过,偷刀贼是皓月?”沈英杰问觉乘。觉乘吃了一惊。“皓月?”随即摇头,“是男是女,我总分得清楚。再说,我认识皓月,我可以肯定,那小子绝不是皓月。”“虽不是皓月直接偷的可没准是她指使那人干的呢?”白箫插嘴道。觉乘又是一惊。“你跟当年相比,模样变得不多,那偷刀贼不知能不能认出你。”沈英杰又道。“当年我俩打过不少交道,他应该能认出来。近日,我又发现常有人偷袭我,幸亏我平时极为小心,才未遭遇什么不测。其实我这么大张旗鼓地抓人,也就是想把他激出来。”“如此一来,他定会觉得你是个大麻烦。”“不错,我现在就等着他现身了。”沈英杰沉思片刻,道:“过几天箫儿出任云台山庄庄主和雷震派掌门,山庄会邀请众多江湖人士出席。他既是偷袭你,说明想除掉你,因而如果你来,我估摸着这偷刀贼也会来。到时候,只要他一现身,你便趁机抓住他,我从旁协助你,我也想看看这厮长什么样,你看可好?”觉乘当即同意。“好!这机会百年不遇!我倒要看看这厮如何偷袭我!”说罢,得意地大笑起来。白箫的庄主就任大典定在十月初十。就在大典举行的前一天,才离开云台山庄没两天的文兰突然又哭哭啼啼地跑了回来。“我什么都没说,就是听说她回来后一直身体不舒服,就让丫头特意煮了一碗莲子羹送过去,可是,那女人竟然把莲子羹全部倒在了地上,还说我想毒死她,这不是冤枉我妈?我气不过,就去找她评理,就见地上躺着一只死猫,她硬说那是吃了我送去的莲子羹才死的,你说这不是故意给我下套吗?我要去找林涌泉评理,可他二话没说,就把我休了,娘啊……姐姐啊……我的命好苦啊……这叫我今后可怎么办哪……”文兰说到这里,已经哭倒在文蕙和母亲的脚下。竺素心连忙将她搀起来,嘴里骂道:“这林涌泉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怕,如今你娘家也是有人的。”“就是!那分明就是栽赃陷害!”文蕙一拍桌子,随即又问,“那莲子羹,你可是自己煮的?”话问出口,才觉得多余,文兰几时自己煮过东西。“我是让丫头煮的。”文兰果真说道。“那你有没有问过那丫头?”文慧问。文兰哭道:“我想问来着,可这丫头,一听说出事就跑得没影了。我到哪儿也找不到她,可怜我这边找不到那丫头,那女人就诬赖是我成心给她下毒!我倒是真希望她死了,可我真的没下毒啊……”文蕙冷笑道:“我看这事八成是那女人跟林涌泉串通好的,为的就是把你休了,把她扶正,那毒药就是她自己下的!”竺素心也在一边咬牙骂道:“这对狗男女!”“那怎么办?”文兰惊慌地抓住姐姐的手,“姐,你说,涌泉要是执意想把我休了,那我这后半辈子可怎么办?”文蕙推开她的手道:“你啊,就是多事!我说你没事给个妾煮什么莲子羹?她要吃,不会自己去煮?”文兰面露尴尬,低声道:“我也是想着木已成舟,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