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住,我花了三千两才买到确实消息。”王若梅忽然放开他,坐起身道:“那么你不会跟我动刀子了吧?”李二郎收起短刀,眼光却离不开她胸前高耸的山丘,还巡视她小腹下以及两条大腿。他道:“不动刀子了,绝不动刀子。你是谁?为何也要杀他?”王若梅道:“跟你一样,但被害的却是我姐姐,为了接近他,我只好这样。”李二郎咽一口唾沫,道:“便宜了那狗吠,我得走啦。”但他的目光仍然没离开王若梅身体,尤其最隐秘的部位,他简直不掩饰贪婪心意,以至王若梅忽然全身发软,发出呻吟声,道:“你快走,快走,我求求你。”李二郎那双眼睛从黑巾后闪动射出奇异光芒。身上黑袍忽然解开像蝉蜕委坠,黑袍内没有其他衣物,故此一望而知是男人的裸体,而且正处于清欲冲动的状态中。王若梅全身微微发抖,眼睛也变得水汪汪,她低声自言自语道:“不,李二郎,快走,这样做太危险,你为何不走?”肌肉相触裸体碰到裸体,王若梅双手推拒,但用的力道却连稻草人也推不开,她忽然看见抓捏于乳房上的手,五指纤长白细干净,指甲有如涂油般光亮湿润。肌肉充满弹性修长双腿分开,王若梅发出呻吟声。可是她右手忽然多出一把匕首,锋刃明亮如镜,显然极为锋利。修长的大腿突然变成两根铁柱,李二郎不但马上发现无法继续最原始的冲刺动作,而且背心要害碰到尖锐刀尖,那刀尖却又毫不停顿向要穴刺入。就算大罗神仙背处要害被刺中这一刀也活不成,但王若梅双腿忽然不再是铁柱,恢复滑腻弹性。李二郎又能继续最原始的动作,因为刀尖没有刺入要穴,那只匕首甚至掉落床边地上。王若梅闭上眼睛,这种情况中的女性多半闭上双眼,但她眼角却淌出一颗晶莹泪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生光。然后(相当久之后),肉体分开,李二郎站在床边,手中拿着捡起来的匕首。他披上黑袍道:“你全身肌肉的弹性,掌手和脚板的厚皮,还有每个动作,我是早发觉你练过武功,而且还很不错。”声音居然是严温,除冷酷味外还含有讥晒。严温又道:“但你如何能够瞧出我不是李二郎而是你想杀的人?”
王若梅不能开口说话回答,因为当她匕首狠狠刺落时忽然全身一麻,连开口讲话都不行,更休提任何有威胁的动作。严温声音透过蒙面黑巾又道:“我全身上下唯一可能透露线索,揭破秘密,只有这双手,你很细心,居然能从这双手认出了我,但如果你没认出我,日子过得一定快乐得多。”他把匕首伸到王若梅眼前,还用锋刃刮刮她白嫩透红的面颊。冰冷的刀锋使人联想到死亡。王若梅眼睛睁得很大瞳孔迅速收缩,流露出心中的骇惧。严温道:“别怕,我会叫一个很丑陋,像野兽的男人,很强壮,我要他糟踏你,然后你仍可活下去,如果,你肯永远跟着他。”那男人的确很丑陋,突出唇外的犬牙又尖又黄,赤裸黝黑身体好像很污秽,但果然很强壮,由胸口直到下腹长满黑毛,严格一点说,他像野兽比像人还多。严温指一指王若梅。那男人便像野兽一样扑上去。王若梅看清楚那张面孔,涌起恐惧。屈辱、恶心种种感觉,肉体痛不痛苦,甚至有无快感已经全不重要。因为她心中知道自己快要晕过去。人昏迷之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