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有可乘之机。
龙驮最害怕的是甚么呢?当然是我效法涅尼迦南,点燃自身,来个黑空大爆炸的自我毁灭,虽然仍不足以杀死龙驮,但却会对他的帝国军造成极大的伤害,功力差些的兵奴肯定没命。龙驮或许并不将手下的生死放在心上,但他也永远没法得到我的地母阳魂。
“故形兵之极,至于无形:无形,则深间不能窥,智者不能谋。因形而措胜于众,众不能知。人皆知吾所以胜之形,而莫知吾所以制胜之形:故其战胜不复,而应形于无穷。”在眼前的战争形势下,就是因应敌情而变化无方,致无迹可寻,令神通广大的龙驮也摸不到我的虚实。我虽不知彼,彼也不知我。只要我在灵活度上胜过龙驮,将可抵销敌我实力上的差距。
此时离敌阵不到五光年的距离,我倏地加速,进入极速投射,但没有加入季候飞行,只达极速投射的下限,同一时间潜往九天之上,思感的运作攀上顶点速度,朝敌阵射去。
“劈喇”一声,血红的能量鞭从敌方圆阵闪电般激射而出,“照头”往我抽击,精准至毫厘不差,显示龙驮被逼亲自出手,亦只有他的神游力才可掌握身体化为无形能量束的我。他此招早落在我算中。以速度论,宇宙除大帝号外没有东西能胜过我,当季候飞行与极速投射结合,强如龙驮者亦跟不上那速度。倏地速度剧增,横渡三光年的空间,龙驮的血鞭立告落空,差一点点才击中我。
龙驮的思感仍勉强的追逐著我,透过联系,我捕捉到他心中的惊惶,不是怕我攻击他,而是从我此时的速度联想到若我一旦逃遁,他只能在后方吃尘。
我正是要逼他仓皇变招。龙驮的圆阵爆开,鲜花般盛放,个别的作战单位因著不同的能量状态,泛起不同的芒采,由亿亿万点芒光形成的光花,美丽诡异至极点,也可怕至极,活脱脱是一朵食人花,天罗地网般往我张口狂噬。一个可称为自宇宙混沌初开以来从未出现过的强大人造力场,包裹了我身处的空间,我的速度立时以惊人的速度削减,当我飞不动时,就是我的死期到了。
岂知我有过高关星之战的经验后,拜廷邦人这种手段早在我的计算里。当然,目前陷身的力场千万倍于那个由漠壁主导的力场,但我也再不是那时的伏禹。
梦还负载著五百节极子能量从心核弹出来,朝“花蕊”敌人最强大处,也是龙驮藏身的位置劲射而去。以武器而言,宇宙间或只有梦还能负载如此庞大的能量,并将之点燃引爆,却不会“伤身”,因为它是超越了我们宇宙的奇异生命形式,宇宙没有能量可彻底摧毁它。即使我形神俱灭,它仍会以它的方式顽强的活下去。现在的它,相等于古圣土时代战争中核弹的威力,足以逆转战况。当然没法击溃以龙驮为主宰的帝国军团,但肯定可破掉对方的力场,制造最大的混乱。整个行动是经过我精密计算的——惑敌诱敌,自陷绝境,然后以梦还和牺牲近半的能量,攫夺最大的战争成果。
心盾投射,强化鸟甲,将我包裹起来。我再感应到龙驮的惊惧,可是他醒悟得太迟了。烈芒从“花蕊”的位置射出,直击梦还的能量弹,如被命中,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