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没说吗?”颜贵琴又如逼供一般问道。“我……我想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三子终于把蔡风教的话搬了出来。颜贵琴一乐,搬张椅子递给三子,娇笑道:“这我可不懂了,此地又不是我的家。”说完一边拧了拧水盆中的毛巾。三子一呆,心头暗骂:“死阿风,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句话该怎么回答呢?教的‘招式’一点也不管用。”但旋即又想起蔡风所教的后面一些话,可又不敢厚着脸皮说出,不由干笑道:“也是,也是……”“也是什么?”颜贵琴擦好脸,奇问道。三子望了望她那张风吹即破的俏脸,禁不住嗫嚅道:“我是说你讲得很对。”颜贵琴再笑,如绽放的鲜花。※※※蔡风一副死相,直到午时王宫有人前来传话之时方才从被窝中爬出来,由元定芳侍候着穿衣换袍,调水淋浴,简直是享尽了人间的艳福。元定芳这次回来,丰腴了许多,更有一股动人的风韵,只让蔡风爱怜无限。在被窝中,听她软声细语地讲述海外的生活,的确是一种连神仙都羡慕得死去活来的享受。早膳蔡风没吃,元定芳也被蔡风缠着没吃。是以,中午王宫内设宴,为元定芳和颜贵琴等人接风洗尘,不过诸人却婉拒了,并没有参加宴会。毕竟高平并不是葛家庄,在很多方面都要注意影响,不过惟蔡风例外。在宴会上,蔡风心情大畅,胃口也大开,吃得满嘴都是油,连胡夫人和万俟丑奴也禁不住为之莞尔。蔡风此刻是高平王宫之中的特殊人物,便如同万俟丑奴一般,当没有其他大臣在场时,可以如同家人聚餐一样,气氛极为活跃。此刻的蔡风,在高平义军和百姓心中,几乎成了神话人物一般,武功盖世,也使得高平义军军心大振,因为他们相信,没有蔡风克服不了的困难。是以,蔡风每次出战,几乎所向披靡,至少也会立于不败之地。只凭这无与伦比的战略战术,足以定下高平的军心。高平义军从来都没有这一刻如此充满希望,更有着无比高昂的斗志,而这一切只从蔡风奇袭崔延伯,更射死崔延伯那一刻开始。是以,蔡风在高平义军心中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叶虚的大军压境,很快会对高平义军构成威胁,不过,这一切对高平义军的军心已毫无影响。茶足饭饱后,蔡风自王宫中赶回齐王别府,蔡宗却在等着他。田福来报,说蔡宗要前往西域。此时蔡宗坐在客厅之中,行囊也已经准备好了。其实,他的行囊并不多,这个天下几乎没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够生存的,所以行囊的多少对他并不重要。
“大哥!”蔡风大步跨进大厅,第一次这样称呼蔡宗,这位具有与父亲一般霸气的汉子正是饱经磨难的真正的蔡念伤,这也是两人第一次相认,却是第二次相见。第一次是在泰山之顶,第二次就是在这里。蔡宗的身躯轻轻颤了一下,转过身来,那饱经沧桑的脸庞露出一丝欣慰而快意的笑容。“大哥这就要走了?”蔡风略感失落地道。这时元定芳也走了进来,惑然道:“大哥不想在这里多呆几天吗?”“我答应过包向天,要代他完成一件心愿,加上我尚有一段未了的恩怨需要了结,是以我必须尽快去完成。”蔡宗平静地道。蔡风也有些愕然,道:“但大哥也不用这么急着走呀,我们兄弟还是第一次相聚,难得能走到一起来,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