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位四阿哥还是真是这麽个人,再亲信的人,他也会防著一手,何况是对白泰官。燕翎微一点头:“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一指点出去,又闭了白泰官的哑穴,转望吕四娘道:“吕姑娘,请跟我出去,曹三侠在外头接应。”吕四娘一怔急道:“怎麽,我三哥也来了。”“不错。”“可是我大师兄……”“吕姑娘请放心,那是我的事,不管了因大师现在如何,我总会交给诸位一个大哥。”吕四娘迟疑一下:“请掌令恩准,我想跟随掌令……”“不行,连曹三侠我都不让他进来,我尽可能的不让几位之中任何一个留在‘雍郡王府’,多耽误一刻,就对了因大师多一分不利,请马上跟我走吧。”口口日一手拔起令旗,一手拦腰抱起白泰官。吕四娘道:“既是如此,我不敢不遵令谕。”燕翎道:“吕姑娘请紧随我身後,务请放心,尽可能的别惊动‘雍郡王府’的人。”腾身一掠,到了後窗前,把窗户掀起一条缝,往外望去。看了一眼之後,他轻喝之声:“走。”一掀窗户,当先翻了出去。吕四娘不敢怠慢,忙跟了出去。燕翎抱著白泰官,带著吕四娘,走来时原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雍郡王府”。刚出“雍郡王府”围墙,接应的曹仁父已飞身掠至。吕四娘双泪垂下,悲叫道:“三哥……”曹仁父上前抓住吕四娘粉臂:“八妹可曾受到折磨。”吕四娘冰雪聪明,当然明白曹仁父何指,微一摇头,道:“多谢三哥,没有。”曹仁父转望燕翎,要说话。“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走。”燕翎当先跃了出去。曹仁父一拉吕四娘,双双跟上。回到了那处空院子里,燕翎放下了白泰官。曹仁父跟到,扬手将手中摺扇砸下。吕四娘惊叫道:“三哥……”燕翎伸手一拦:“三侠,‘日月令旗’在此,‘江南八侠’无须处置白泰官。”曹仁父忙收势躬身:“曹三失态,掌令原谅。”一顿道:“掌令,我大哥……”燕翎道:“两位留此看着白泰官,我这就再进‘雍郡王府’,找寻了因大师被囚处。”
“这趟请让曹三随行。”“吕姑娘需要个人陪,而且万一有什麽情况,我要两位带著白泰官先走,到‘白塔寺’後等我,我自会赶去跟两位碰面。”“曹三遵命。”“还有,绝不可拍活白泰官身上任何一处穴道。”“曹三遵命。”“我去了,两位随时留意情况。”话说完,燕翎腾身拔起,去势如飞,一转眼便消失在了夜色里。吕四娘突然低下头哭了,曹仁父轻轻拍了拍吕四娘的香肩,柔声说道:“小妹,不要难受了,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其实,又何止你一个人受委屈,自从他离开江南,有风声说他卖身投靠以後,‘江南八侠’的声誉一落千丈,所受到的讥辱,不是你所能想像的,还不都忍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日月令旗’的掌令人会给咱们一个公道,向天下武林洗刷咱们的不白的。”吕四娘摇头道:“三哥不知道,我总觉得七哥所以有今天,完全是为了我……”“你错了,小妹。”曹仁父缓缓说道:“这完全是他的藉口,他看准了你心肠软的弱点,想用一个‘情’字打动你,以求在‘江南八侠’中自保。”“不,三哥,我知道,七哥对我是真心。”“小妹,都到这时候了,你怎麽还这麽糊涂,他知道你是怎麽样个人,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