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身体忽然摇晃了一阵,酒意盎然道:“他奶奶的!那女人坐在赌台上……长得像二五八万似的,居然……连理都不理我。”
只一会工夫,他说话的神态完全变了,语气也显得粗俗不堪,与先前判若两人。
叶天大吃一惊,道:一罗头,你方才有没有喝过酒?”
罗方连连摇头道:“没有,如果我喝过酒……我非好好揍她……一顿……不可……”
他越说语声越含糊,说到后来,舌头也短了,脚也软了,却突然醉态可掬地指着叶天,笑嘻嘻道:“呼呀!你……醉啦!你看……你连站都……站不稳了,没关系……我扶你……”
他一面说着,一面竟然摇摇摆摆地往叶天身上扑了过去。
叶天双手负伤,无法扶他,只好用肩膀将他顶住,慢慢把他顶到一张靠椅上,自己也在旁边坐下,急急问道:“你赶快告诉我,那个女人有没有说出韩光的下落?”
罗方两眼翻了翻,道:“哪个……女人?”
叶天急道:“当然是梅花老九。”
罗方敲着脑袋,道:“梅花……老九……咦?这个名字……
熟得很,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叶天苦笑着摇摇头,无可奈何地抬眼望着李老太太,道:
“干娘,看来你的‘满堂皆醉’好像还真有点门道。”
李老太太冷笑道:“岂止是一点门道,厉害的还在后面,你等着瞧吧!”
叶天笑笑,但笑容却很快就不见了,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道:“咦?我的头怎么有点……昏昏沉沉的?”
这时罗方陡然大叫一声,道:“我想起来了……梅花……
老九。……是个女人……”
叶天神情骇然地跳了起来,两腿一软,又跌回在椅子上,急忙喊道:“钱姐,快!
解药……”
“噗”的一声,门帘整个被人扯下来,钱姐的冷面孔又出现在门口,手上端着一只托盘,盘中两只碗里还在冒着热气。
叶天招手道:“快点,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钱姐冷笑道:“真不中用,只一下子就醉成了这到德性。”
叶天迫不及待道:“废话少说……个拿来,我跟他……还有重要的事……要谈。”
钱姐这才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刚刚将药碗递到叶天手上,另外一碗已被罗方抢了过去。
只见他喊了一声:“干杯!”脖子一仰,竟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一口气灌下肚去,然后张着嘴巴,不断地呵气道:“哇!
这酒……真他奶奶的够劲……”
说完,“当嘟”一响,药碗掉在地上,人也好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叶天也小小心心地将解药喝了下去,调息片刻,才站起来,望着依然动也没动的李老太太,笑道:“原来方才不是你亲手施的毒。”
李老太太道:“事事都要我亲手做。我收徒弟还有什么用?”
叶天连道:“是,是。”涎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