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岳一样的事儿,他的供词和你不同,你说我该杀了你向唐存忠拿五十万两呢?还是杀了唐崇岳拿你的二十六万两?”齐守纲涕泗纵横,慌乱得不知所措。“好汉,我没有骗你,你们要找真凶,就该抓他才对。我会感激你们,我会报答你们。”古月道从一名劲装漠子的手中接过两张纸和一支笔,放在齐字纲的面前。“口说无凭,你真心买命,就得在这两张招供条上押花示诚!”“押花?”“废话!二十六万两可不是小数目,你不画押,改明儿找谁要钱去!”“我押,我马上押!”就在昏暗的夜色中,齐守纲战战竞竞的在招供状纸上,签了字,古月道出手拍一下齐守纲的头,齐守纲便趴伏在地面动也不动了。古月道将那两纸招供交与贾飞石,贾飞石朝他翘起姆指。古月道笑一笑,转对古月言。“接下来看你的!”古月言点一下头,拍醒唐崇岳。唐崇岳才睁开眼睛,一把森森的匕首已经逼在他的眼前了。“唐朋友,你好!”“你……你要做什么?”“没什么。我只是要取你的这条命,换点儿白花花的银子用用而已。”“饶……饶命……。”“甭嚷了,唐朋友,齐守纲方才用了三十万两买了他的命,所以咱们兄弟商议的结果,决定找你作替死鬼吧。”“不……不要……。”“不要?朋友,你当你是皇帝老爷儿,说出来的话就是圣旨?”“不,不是,好汉,我也买,我也买命!”古月言冷淡的道:“你也想买命?成!你自格儿开价,你的命值多少?”“三十万,三十万如何?”“勉强,”古月言的匕首再度晃在唐崇岳的眼前:“塞我的牙缝!”“好汉,这已是我的全部了!”“没关系,只要宰了你,我照样可以向唐存忠出五十万两。”“饶命呀,好汉,我真的是拿不出更多的钱了。”“姓唐的,我告诉你吧,六月十七日你和齐守纲干的那桩勾当,齐守纲全都招认了,你不妨想想着,我若是拿出齐守纲的招供状子,你认为唐存忠愿意为它支付多少呢?”“六月……六月十七日……?”“装糊涂?”“好汉,我也是听命行事的。”“那可不关我的事,横竖我宰一个人韦五十万两,宰谁都一样。”“好汉,我,我再加钱,再加三万两,三十三万两,那是我所有的积蓄了。”“三十三万两?”古月言沉吟着。“好汉,英雄,你高抬贵手……。”古月言自身旁一名汉子的手中取来纸笔,放在唐崇岳的跟前。“这样吧,你也押花表示你有诚意付款,那么念在你的优码比齐守纲高的份上,我就勉强放你这一马吧。”“有两张?”“废话!一张是字据,一张是招供,没这两张法宝,日后倘若你翻供了,我找谁去要钱?当然喽,你不押花也成。”古月言将冰冷的匕首贴在唐崇岳的鼻梁上。唐崇岳两手颤抖,不敢再多说什么,立刻在两张纸上押花。古月自取回两张字据交与贾飞石。“一计破双案,两位少君果然高明。”古月言和古月道往脸上一抹,撕下一蓬假胡髯,赫然就是展千舫和展千帆兄弟二人“还是哥行,三言两语就取到招供了。”
“别捧我,兄弟,大多儿眼睛是雪亮的。若不是李世民打出了江山,李渊焉能坐享其成。”展千帆闻言,正待抗议展千舫的举例不妥时,草丛中一名硕壮的汉子扶比一位中年妇人。”那名妇人疾行至展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