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口供仍无着落。”已替张义裹好伤,与吕坤将张义扶起的施仁突然叫值,“长上来了,大哥,快杀了裴浩灭口。”远远地,十余个人正从北面快步而来。赵羽飞走近问道:“吕兄,那是你们的长上夏琛来了?”吕坤脸上有惧容,悚然道:“是的,最前面那位穿穿青袍佩剑的人就是他。”赵羽飞道:“你们有何把柄落在他手中?”吕坤咬牙道:“他先派人掳劫咱们的家小,然后迫我们当街杀人,在官府落案,最后迫我们焚香歃血发誓向他交效忠。”赵羽飞问道:“目前你们的家小呢?”吕坤道:“家小无恙,但我们已是杀人凶犯,而且已歃血盟誓,不得不听命于他。”赵羽飞挥手道:“你们退至林中隐身,姓夏的如果死了,你们也自由了。我赵羽飞对你们毫无成见,但姓夏的手段太过毒辣,容他不得。”吕坤苦笑道:“他武艺超绝,善用毒器,赵大侠恐怕……”赵羽飞淡淡一笑道:“吕兄,让我来担心好了,你们快走吧,迟恐不及,别忘了把尸体带走,在下迎上前去。”吕坤兄弟匆匆把尸体和姓裴的拖入林中,隐起身形,留意赵羽飞的举动。赵羽飞背着手,泰然向前迎去,对迎面而来的十余名高手留了神,心中不住盘算对策。
十余人渐来渐近,除了前面那人穿的是青抱之外,其他十三个人全穿了劲装,有些背了包裹,全是些粗拳头大胳膊气概不凡的好汉,佩带着各式各样的兵刃。穿青袍的人相貌堂堂,年约四十上下,一双星目寒光四射,颇具威严,脚下从容不迫,神定气闲但速度甚快。赵羽飞敞开衣襟,流里流气像个泼皮地棍,扮成江湖小混混居然神似,毫无顾忌地走在路中间向前闯,对迎面而来占满大道的人毫无避让的意思。首先便引起青袍人的注意,对面而来快要碰头了。官道宽阔,按理人少的旅客,该让至道旁不可硬往人丛中撞。赵羽飞这种目中无人的神态,难免引起人反感,难怪引起青袍人的注意。青饱人身后一名大汉大为愤怒,抢出超越青饱人,不怀好意地向大踏步昂然而来的赵羽飞迎去。青抱太冷哼一声道:“退回来,我来处理。”大汉恨恨地闪在一旁怒道:“这小子狂傲无礼,长上请让在下教训他,让他懂一点走路的规矩。”青袍人道:“不许多言,此人像是有所为而来。”双方已接近至十步内,赵羽飞脚下并未慢下来,方向也未变。青袍人冷哼一声,脚下一紧。双方都有意挑衅,十步路说快真快,砰一声间响,两人的左肩撞上了。青袍人冷哼一声,双脚屹立丝纹不动,双目寒芒电射,狠狠地盯着赵羽飞,凌厉地搜索赵羽飞脸上的神色变化,神色不住在变。赵羽飞斜退了两步,显然这一撞他落了下风,耸耸肩,拍拍肩膀,然后目光落在青袍人身上,嘿了一声道:“好家伙,你有牯牛般的劲道,好。”青袍人哼了一声道:“小辈,你是存心挑衅的?”赵羽飞怪笑道:“你怎么满口胡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想倚仗人多势众,霸占道路有意撞人,竟然疯狗似的反咬我一口,岂有此理。”两次说话,他都把青袍人比作畜牲,第一次是大牯牛,第二次更不堪,成了疯狗。青袍人忍无可忍,但并未发作,冷笑道:“看来,你是有意挑衅了。”赵羽飞掳起衣袖大声道:“你们大大小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