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目道:“你还有什么事儿?”“您知不知道,李玉麟为什么上京来?”“他叫玉麟?”“是的。”“好名字,他为什么上京里来?”“他妹妹遭人劫掳失踪了。”黄衣人一怔:“察铎,你怎么说?”“他妹妹遭人劫掳失踪了。”黄衣人脸上变色,失声道:“怎么会有这种事,这是谁这么大胆?”察铎把李玉麟告诉他的,从头到尾说了个大概。听毕,黄衣人脸上浮现了怒容:“照你这么说,是有官家人牵扯在内了?”“恐怕是这样子。”黄衣人砰然一声拍了桌子:“这还得了,简直无法无天,而且用心可诛,察铎,这件事交给你办,务必要尽快查个水落石出,官家人再有牵扯,绝不宽容,不能让李家人误会我大清朝廷。”察铎乐于听,更乐于遵这个旨。现在,他更不相信大内会有牵扯了,连答应的声音都特别恭顺。他辞出了御书房,隆科多从密室出来了,望着黄衣人直笑。黄衣人脸上也浮现了笑容:“您认为我应付的怎么样?”隆科多道:“你把他摆弄得团团转,这么一个孩子,怎么会是你的对手,不过……”黄衣人道:“不过怎么?”隆科多道:“我担心你应付过去的,只是眼前。”黄衣人道:“您是担心他会查着什么?您放心,线索断得干干净净,再往下查一辈子,也查不出什么来。”隆科多微-摇头:“我不担心他,他还没那个能耐,我担心那个李家人,李家人代代个个都不含糊,只他查出了眉目,那就跟察铎自己查出来没有什么两样”黄衣人脸色微变,道:“又怎么样?”“一个小察铎没什么大不了的。”隆科多道:“你得在意远在蒙古的那个老的。”黄衣人冷然道:“老的怎么样,他是皇上,还是我是皇上?”隆科多道:“老四,你是皇上,可是那个老的,他握有一支精锐的蒙古铁骑。”黄衣人冷然一笑:“他敢。”“他的脾气你不是不清楚,他是不认人、死认理的人,你知道他敢不敢?”“您忘了,我有‘血滴子’?”“你也忘了,他马上马下也有一身万人难敌的好修为?加上他精锐、剽悍的蒙古铁骑,‘血滴子’未必能奏效。”“那也不要紧,”黄衣人冷冷-笑:“我还有个率熊虎之师的年羹尧,镇守陕甘,他帐下还有个能征惯战的虎将岳钟琪。”隆科多呆了一呆,道:“不是你提,我还真没想起年羹尧。不过,我还是不希望事情演变到那个地步,你知道,光京里一个地儿,有多少人瞪着眼在抓你的错处”黄衣人冷笑道:“我永远让人抓不到错处,就算让他们抓到,谁又敢拿我怎么样。正好,我就拿李家当个榜样,杀一儆百,给他们看看,李家人这不是露面儿了,这不是来了么,多少年了,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来人。”“喳。”一声恭应,外头快步进来一名大内侍卫,低头、哈腰、甩袖,一个千打了下去。黄衣人道:“传旨下去,我要见德俊骐。”“喳。”又一声恭应,那名大内侍卫一阵风似的退了出去。黄衣人转望隆科多:“您要不要一块儿去?”隆科多微一摇头道:“不了,我有点儿累了。”黄衣人笑了:“怎么,您不是从不服老么?”隆科多道:“看见你雄姿英发、英察敏锐,我这个做舅舅的,还能不服老。”黄衣人“哈!”地一笑:“那您就早点儿歇着吧。”他双手往后一背,大步行了出去。望着那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