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个聪明人。”黑衣壮汉一点头道:“当然。”白衣客道:“那么你家少主还是个怎么样的人?”黑衣壮汉道:“我家少主还是个……”他机警地住了口,看了白衣客一眼,道:“你问这个干什么?”白衣客淡然说道:“不干什么,随便问问。”黑衣壮汉咧咧嘴道:“阁下不必问了,自己看吧。”他没再说话,白衣客也当真地没再问。黑衣壮汉带着他沿着城墙根一直往西走,这时候雾霭低垂,天已深黑了,“开封城”已经有不少地方上了灯。这地方远离热闹,一片荒凉,在低垂的雾霭中看,显得十分凄凉。走了一阵之后,忽听前面一片树丛中传来一声沉喝:“什么人,站住。”那黑衣壮汉立即停步应道:“我,人已经带来了。”只听树丛中那人喝道:“等着。”没多久,树丛中却传来那人话声:“少主有话,把人带过来。”把人带过来,这是什么话,白衣客他竟然没在意,跟在黑衣壮汉之后走了过去。刚转过这片树丛,他看见了,树丛的这一边.有一座残破不堪的八角小亭,朱栏断的断,毁的毁,那绿瓦殷黄的亭顶也塌了一块,这座小亭恰好被这片树丛挡住,所以刚才站在树丛的那一边是看不见的。如今,眼前雾霭里这座八角小亭中,负手站着个人,正是那幕骄狂、阴鸳的银衫客。另外,在亭子外头还垂手侍立着两名佩剑黑衣壮汉。带路黑衣壮汉上前恭敬一躬身,道:“禀少主、人带到了。”银衫客一摆手,黑衣壮汉躬身退向一旁。接着,银衫客迈步走出小亭,直逼白衣客近前。白衣客昂然卓立,一动未动。银衫客凝目一看,突然而笑:“难怪,你的胆子是不小。”白衣客淡然说道:“阁下夸奖了。”银衫客目光又一凝,道:“夸奖?你知道我是谁?”白衣客道:“我不知道……”银衫客笑说道:“这就是了,那你怎么认为我是夸奖你?”白衣客道:“是不是都无所谓。”银衫客道:“你倒很随和啊,告诉你,我是指见着我你能颜色不变,毫无怯意……”白衣客冷冷说道:“我为什么要变颜色,为什么要有怯意?”银衫容脸色微微一变,旋即笑道:“问得好,只因为别人都怕我……”白衣客道:“那是别人。”银衫客一点头,道:“对,别人知道我是谁,而你不知道。”白衣客道:“那么告诉我你是谁,看看对我是否能收震慑之效。”银衫客微一摇头,接道:“不忙,我也并不需要你怕我……”一扬手道:“咱们闲话少说,言归正题,你知道我派人在城门口等你,暂时不让你走而把你找到这儿来,是为什么吗?”白衣客道:“我不知道,阁下请明说。”银衫客微微一笑,说道:“真看不出,你倒挺会装糊涂的……”白衣客说道:“我这个人,从来不会装糊涂,也用不着!”银衫客吸了一口气,道:“我告诉你,本来在‘大相国寺’前,我就想约你的,可是当时有点不方便……”白衣客道:“我知道,贵属已经告诉过我了。”银衫客“哦”地一声,转眼扫向那黑衣壮汉,道:“是么?”那黑衣壮汉连忙低下头去,道:“禀少主,属下以为这不要紧……”银衫客道:“那么你以为什么要紧?”黑衣壮汉身躯一抖,道:“属下该死,少主恕罪。”银衫客冷哼一声道:“你本就该死。”
飞起一指点了出去。那黑衣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