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堆满了笑容:“二师兄,多年没见,想煞小弟了。徒儿,还不给你师伯见礼!”夏遂良赶忙过来,双膝跪倒,参见二师伯。昆仑僧、江洪烈也拜见了老剑客。于和同雪竹莲一对话,白芸瑞已经知道了来人的身份,夏遂良等人见过礼,芸瑞赶忙拉着王猿和房书安跪倒在地,拜见了师爷。长发道人一一问了名字,把他们都拉了起来。有人给长发道人搬过来椅子,面前献上了香茶。雪竹莲同于和寒暄了几句,话锋一转,问上了正题:“师弟,你面前站着这几个人,都是握拳瞪眼,像要打架的样子,这是要干什么?”“师兄有所不知,是这么这么回事。”武圣人于和就把近几年发生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并重点说明:潘秉臣被开封府的人弄成了残废,据说动手的就有这个白芸瑞和房书安,他们现在又领兵带队,来打我的小蓬莱,我为了弄清情况,把他们叫来问问,谁知道王猿竟敢撒野,才说要教训他,你就来了。房书安听武圣人也在颠倒黑白,就想插言,被白芸瑞拽住了。芸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暗道这两位说话,哪有你插的言!房书安才没有吭声。长发道人听于和说罢,不禁放声大笑。于和问道:“师兄,你笑的什么?”“师弟,我笑你偏听偏信,受人的蒙蔽呀!你蹲在小蓬莱,只听昆仑僧他们的一面之词,上了大当还不觉得呢!告诉你吧,我这次从北极岛来到这里,一路上听到不少议论,不管是僧道俗,还是士农工商,没一个人说昆仑僧他们对的。依我看,事情都坏在这个大和尚一人身上,他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啊!师弟如若执迷不悟,非吃他的大亏不可呀!”雪竹莲这几句话,把昆仑僧说得无地自容,又不敢开口,只得狠狠地勾着头。于和道:“师兄,你的话也不一定全面,要说昆仑僧他们有错,这有可能,但是开封府难道都是对的吗?一只巴掌能拍得响吗?远的不说,就说眼前,王猿和房书安都敢在我的面前骂人撒野,他们在外边的作为就可想而知了。”“师弟,这件事并非一句两句话就能解决,放下它暂且不管,我再问你一句话,大师兄的两个徒弟,夏侯仁和白一子,现在在哪?是不是被你看起来了?”“不错,他们俩都在我的乾元洞。因为白一子恃强行凶,剑伤高亮基,我才对他们师兄弟进行点惩罚。”“师弟,你办这件事可有点不妥呀。夏侯仁和白一子是谁?那是咱大师兄的爱徒哇,他俩真有不对,你应该交给大师兄,让他处置,怎么能越俎代庖呢!倘若为此引起我们弟兄之间的误会,伤了和气,岂不让武林人耻笑嘛!”“二师兄,我这样做虽有失礼,但也不为过,一者我并没难为他们,每天饭菜都很及时;二者我是他们的师叔,教训教训他们,也不算失礼呀。”“师弟此言差矣。你的徒弟在外边胡作非为,回来还百般庇护,人家的徒弟小有过失,就关押起来,这样做有点不近人情吧!师弟,能不能听我一句话,或者算二师兄向你求情,你抬抬手,把两个徒侄放了?”“可以!冲二师兄这一句话,我现在就放人。来人,把夏侯仁和白一子带来!”夏遂良急忙说道:“师父,放不得呀!夏侯仁和白一子都是挑起事端的罪魁祸首,没有他们,白芸瑞敢那么猖狂吗?别看夏侯仁表面上文质彬彬,实际上是外君子内小人,没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