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围裙都是系着的:“搬家呀,搬了家我们也要吃饭嘛。”我指指那个担子:“你带着这个去坐飞机?要超重的!超重好贵的!”辟尘叹口气,忧郁的说:“猪哥,你以为我们还有钱坐飞机吗?你不记得你失业很久了吗?我们要节省啊,节省就是说,我们走路去清城山吧。”
拍一拍担子,他还补充一句:“万一路上断粮了,我可以摆个地摊卖卖云吞。”
唉,真是贫贱犀牛百事哀,难为人家想那么周全,我也不好再说什么。那走路吧,走到天涯海角去,如果距离可以缩短记忆的话,让我直接走上月球吧。把门最后重重一关,看到院子里昨天小破挖出的地洞还在,里面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我忍不住好奇心上去瞧瞧,我的天呀,温泉啊,有没有搞错,为什么墨尔本的中心地区可以挖出温泉来?辟尘多愁善感的在一边发表评论:“一定是小破怕你身无长技,他走了以后生计无着,所以开发一个温泉度假村出来给你养老。”
我瞪他一眼:“胡说,我是猎人,我差点就是五星猎人啊,哼,最多我去求山狗,让他帮我说情回去做老本行。”
他哼哼哈哈不理我,径自走了,我郁闷的跟上,岂知说山狗,山狗就到,我背上包裹里突然传出一阵强烈的震动,解下来一看,居然是那个我好多年都没换过电池的定位通讯器。这还是我在猎人联盟领的常规工具啊,忘记还了,一直带着当纪念,莫非还可以用?打开视讯接受屏幕,几道白光闪过,山狗极为熟悉,又极为陌生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之所以说他熟悉,是因为这小子很有两招驻颜术啊,多年不见,半点不见老。说他陌生呢,他的头上脸上和身上,这都是缠的什么东西啊,一条条的绿藤,还开着小喇叭状的花,可说那是花吧,又都在唧唧歪歪的说话,说的内容还挺肉麻,什么:“山狗哥哥,你最喜欢我们哪一个?今天晚上,谁陪你睡大房间?”
我忍不住狂笑起来,莫非撒哈拉之眼里那几只小嗜糖蚯蚓搞出的变种植物又有进化,已经春心荡漾,懂得跟人类谈恋爱了?那山狗你可千万要把持住,万一不小心被拿下了,我没法接受有好多长着喇叭花头的小山狗过来跟我要压岁钱啊。山狗在屏幕里仿佛也知道我在想什么,没好气的把脸上的喇叭花藤拉开,冲我嚷嚷:“她们对我才没兴趣,她们爱上了丝瓜,拿我练手的。对了,你这几年在搞什么?现在有没有空?”
我警惕的问他:“要干吗?” 他气急败坏:“我说,你记得东京地铁下那只大蚯蚓吗?它从阿肯色逃回去了。现在那边的耕作计划就差一点点,没它不行啊。”
我觉得纳闷:“那怎么了,猎人联盟不是抓住过它的吗,再抓一次就好了。”
山狗越发恼火:“那么简单我就不找你了,当初抓它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