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的极可怕的武器,可以同时发出很多种不同武器的威力。” “还有呢?”司马问。 “没有了。” “你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 “到现在为止,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甚至连那种武器是什么形状我都想象不出。” 卓东来淡淡地说:“可是我相信,我知道的这些已经比任何人都多了。” 司马想笑,却没有笑出来。 卓东来是他的朋友,曾经共过生死患难的好朋友,卓东来也是他最得力的好帮手。 可是谁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当他们两人单独相处时,他总是要和卓东来针锋相对,总好像要想尽方法去刺伤他。 卓东来却总是完全不抵抗,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又喝了一杯葡萄酒之后,司马忽然又问卓东来:“现在孙通已经死了,郭庄呢?” “郭庄也不在。” “昨天早上我还看见他的,为什么今天早上就不在了?” “因为昨天早上我已经叫他赶到洛阳去。”卓东来说,“一听到朱猛已经到了红花集的消息,我就叫他去了。” 卓东来说:“我要他每过五百里就换马一次,昼夜兼程地赶去,一定要在朱猛回家的前一天赶到洛阳。”
司马超群的眼睛里忽然发出光,忽然问:“他一定能及时赶去?” “一定能。” “如果他赶不到呢?” 卓东来淡淡地说:“那么我就叫他死在洛阳,不必再回来。” 司马超群并没有问卓东来,为什么要令郭庄赶到洛阳去,去干什么。 他不必问。 卓东来的计划和行动他已完全了解。 ——朱猛轻骑远出,手下的大将既然没有跟来,也一定会在路上接应,在朱猛赶回去之前,雄狮堂内部的防守必定要比平时弱得多,正是他们赶去突袭的好机会。 ——只要能把握住最好的机会,一次奇袭远比十次苦战更有效。 这正是卓东来最常用的战略。 这一次计划的确精确狠辣与大胆,也正是卓东来的一贯作风。 司马超群只问卓东来:“你只派了郭庄一个人去?” “我们在洛阳也有人手。”卓东来说,“郭庄也不是一个人去的。” “还有谁?” “还有木鸡。” “木鸡?”司马动容,“你没有杀他?” “他一向是非常有用的人,对我们也一样有用,我为什么要杀他?” “他是朱猛派来杀杨坚的,不怕他出卖我们?” “现在他要杀的已经不是杨坚,而是朱猛。”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知道朱猛只不过想利用他来做幌子而已,而且是存心要他来送死的,因为朱猛早就算准他绝不能得手。”卓东来说,“他不怕被人利用,可是他受不了这种侮辱。” 卓东来又说:“何况我付给他的远比朱猛还多得多。” 司马看着他,眼里又露出种充满讥诮的笑意。 “现在我才知道你为什么不杀朱猛了。”司马说,“你要他活着回去,你要他亲眼看到你给了他一个什么样的惨痛教训,要他知道你的厉害。” 他看着卓东来微笑:“你一向是这样子的,总是要让别人又恨你又怕你。” “不错,我是要朱猛害怕,要他害怕而做出不可原谅的错事和笨事来。”卓东来说,“只不过我并不是要他怕我,而是要他怕你。” 他的声音很柔和:“除了我们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这次行动是谁主持的。” 司马却跳了起来,额上已有一根根青筋凸起。 “可是我知道。”他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