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剩下的酒留给你们了!”没有等待西泽尔的回答,公主就转身大氅飞扬地出门而去了,“别喝这店里的劣质酒,我带来的才是真正的伏特加!”所有人都沉默了,空气中还残余着她身上那股特殊的忍冬香气。唐璜拧开那瓶酒尝了一小口,简直就是一道火流从舌入喉,烧得花花公子直吐舌头。“老板你真要嫁给她么?”唐璜诚恳地问,“那我们算陪嫁么?”西泽尔灰头土脸地坐下,无话可说。他这是第三次见瓦莲京娜,每次瓦莲京娜表现出的状态都不尽相同,有时温柔有时豪放,有时还有点恶作剧,这让他根本看不透这位未婚妻。不过,他开始有点想要了解瓦莲京娜了。骑士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没人注意到艾莲的脸色很难看,她几次欲言又止,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艾莲你怎么了?”还是昆提良觉察了这一点。“你们赶快走!”艾莲抬起头来,神色惶急,“公主殿下走了,艾雷斯不会放过你们的!”唐璜一怔,随即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笑容:“那不是正好么?我们也没有准备放过他。”“你们……你们还不知道他是谁……”“蠢货。”阿方索首先下了定义。“没胆的色鬼,差劲的家伙。”唐璜耸耸肩。“我知道他是男爵,那又怎么样?”昆提良说,“老板家里的男爵一堆堆的,伯爵以下都不好意思跟亲戚们打招呼。”西泽尔沉默了一下,还是微微点头认可了这一说法。如果博尔吉亚家族算他的家,那确实如此,伯爵以下连跟家长们同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侯爵、公爵也不稀罕,至于赫克托耳家长这种在幕后主宰国家命运的人,全都自称没有爵位。爵位这种东西对真正的大人物来说都是侮辱,他们自己就是授予爵位的人。“不是的,他确实是男爵,但他的哥哥是位伯爵,他家是伯爵之家,他因为是次子所以没有能够继承伯爵的爵位。”艾莲说,“他哥哥是翡冷翠骑警的一位长官,很多事情他通过正常手段解决不了的都会找他哥哥,他会用骑警对付你们的!”昆提良微微一惊,忽然想起那天晚上他和艾莲逃走,确实是半路上被艾雷斯男爵和德隆爵士带着骑警截住了,那帮懒懒散散的骑警怎么会来得那么快?“骑警又算得了什么?”唐璜根本无所谓,“敢于得罪我们的骑警,应该是厌倦了人生。”
他确实有资格这么说,他们现在是军部的人,而骑警虽然直接负责翡冷翠的治安,但军部的事情,骑警是不敢管的,军部的老爷们看骑警,就当是看骑着马的仪仗队。军人犯法是不在普通法庭审判的,而是上军事法庭,所以军人在骑警的管辖范围之外。而且同是武装力量,骑警配发的武器是军部玩剩下的,动用骑警顶多就是把几百人投入监狱,军部却可以毁灭国家。过去也有过骑警和军部因为某些事情冲突起来的情况,骑警仗着在城里的人数众多,短时间占了优势,但是军部高层一怒之下出动了戍卫队,区区一支百人的职业军人就把上千人的骑警顶在枪下不敢动弹。事后枢机会都不敢处罚军部,军部高层中有十几位枢机卿,这些枢机卿同时沉默,大主教们也得权衡轻重。“可他……他不择手段的!”艾莲紧紧地抓着昆提良的胳膊,“他是个疯子!”艾莲没法把她知道的都说出来,因为这里面的水太深了。游手好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