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只是艾雷斯男爵的表面,私下里他有另外的“生意”。骑警掌握着这座城市的治安,也就衍生了很多“做生意”的空间,武器、药品、黑市物资的买卖,还有数额庞大的保护费市场,这些都在骑警的“保护”之下,一个愿意收受赃款的骑警长官,他私下里的富裕程度可能不亚于一位公爵。但骑警长官是不会亲自出面的,往往都委托给亲戚。艾雷斯男爵就是这样一个好亲戚,艾莲隐约知道跟他私下里来往的都是些什么人,还见过他家里那恐怖的地窖,地窖深处陈列着刑具。艾雷斯男爵带她看那些东西,既是恐吓也是炫耀自己的势力,他轻描淡写地说:“只是些吓人的小玩具,让那些不懂事的家伙乖乖的。”可刑具上分明还有不曾干透的血迹,地下散落着被撬下来的指甲……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似乎有大群穿着军靴的人从远处逼近,其间还夹杂着嘹亮的马嘶声。所有客人都愣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一支军队即将从酒店门口经过么?翡冷翠的城市道路上怎么会有军队经过?听声音简直就是一场武装政变!“唐璜,出去看看!”西泽尔低声说。他的话音刚落唐璜就已经冲向了门口,鬼魅般的身影高速闪动,顷刻间他已经站在了门外的雨幕中。门前的服务生也吓傻了,他们从未见过这种阵仗,数以百计的骑警封堵了街道的两头,其中还有几辆重型车辆,这是军用装备,骑警装备并不多。面容冷峻的骑警长官骑着白色的骏马,慢悠悠地拔出短枪,对天空鸣枪:“我们来这里是抓捕危险的罪犯!无关人等全部离开!”枪声之后,重型车辆上的蒸汽喇叭吹出嗡嗡的警报声,骑警长官的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神色。“妈的!混球还真敢玩啊!”唐璜摸了摸自己的腰带。狮子心唐璜返回的时候,酒店里已经乱成一团了,人们争相往外跑。那种警报声意味着骑警来这里是要抓捕“恐怖分子”级别的罪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动用枪支等致命武器,误伤是非常可能发生的。难道说酒店里混入了恐怖分子么?每个人都心慌意乱。唐璜好不容易逆着人流返回桌边,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前后几分钟,局面全变了,神色狰狞的艾雷斯男爵一只手拽着一根铁丝套住艾莲的脖子,另一只手高举一个酒瓶,酒瓶里插着一根棉芯,棉芯上飘着火苗。艾莲面无血色,裙子湿透了,黏在身上使其曲线毕露。“别乱动!否则我烧死这个婊子!”艾雷斯男爵尖声吼叫着。西泽尔阻拦着昆提良以免这头蛮牛控制不住就冲上去了,阿方索冷着脸站在一旁,伸出右手似乎是要艾雷斯男爵冷静。其实唐璜知道阿方索的机械臂里藏着一支随身枪。在他离开的间隙里,艾雷斯男爵忽然从旁边冲出来,把铁丝套在艾莲的脖子上,把她从昆提良身边拉走了,然后一瓶瓶地往艾莲身上倒酒,那些酒虽然劣质,但烧起来根本不可能瞬间熄灭,若点燃了艾莲轻则被全身烧伤,重则死在这里。那根细细的铁丝也是要命的,细到那种程度就不是勒死一个人了,而是切断一个人的喉咙,所以阿方索不敢动。此刻的艾雷斯男爵简直变了一个人,像头发情或者受伤的野兽,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不时地舔着艾莲的脸,奸笑着说:“真是好女人啊!皮肤细得丝绸似的!舔着真带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