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斐云玑绽开明艳的笑容:“大概是因为我看那两个孩子玩得开心,所以我也跟着兴奋起来了。”展千帆走过去挽住母亲的手腕:“那么娘就陪我们一块儿玩!”
斐云玑飞快地瞥了展千帆一眼,她扳开次子的手掌,将柔荑环绕在丈夫的头部:“毅臣,我忽然好想重游黄山,再睹那儿的奇幻云海,壮阔松涛,嶙峋石笋……天哪,我怀念极了,毅臣,你赶紧拣个空,带咱们一家到那儿游玩,好不好?”展千帆暗吸一口气,默默地凝视母亲,他一直未曾失掉那种忧患意识,也是奇怪的第六感!展毅臣则托扶妻子的柳腰,皱眉道:“拣这个时候去,会不会太冷了?”“练武的人哪怕天寒!”斐云玑央求道:“毅臣,我们去嘛!”展毅臣箍紧手臂,将妻子完全地贴近胸怀:“谨奉贤妻,既然你那么想去,我们就去玩个痛快!”斐云玑快乐地抚摸丈夫的脸颊:“谢谢你,毅臣,我真的好幸福!你记不记得,咱们就是在黄山坏千舫的?”展毅臣轻捏裴云玑的瑶鼻:“当然起得,我还说过在那种奇境中,孕育出来的孩子,一定特别的漂亮,千舫总算争气,没让我丢脸!”展千舫俏皮地笑道:“我打从娘胎起就听话嘛!”“那么我呢?”展千帆连忙问道:“我是在哪儿有的?”斐云玑含笑道:“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你那么鬼灵精,当然是在水边怀有的,你想想看,在哪儿怀你最适合呢?”展千帆的眼珠子兀自在那儿打转。展毅臣已经在捉狭地道:“还用想吗?当然是在千舫的尿布边。”此话一出,展千舫立刻放声大笑。晋若菡也扶杖莞尔。致于斐云玑则一边格格发笑,一远轻展毅臣的肩膀,她笑得连眼角都溢出泪水。这时侯,唯有展千帆嘟起嘴,嘀咕道:“爹欺负我!!”斐云玑伸展粉臂,握住次子的手膀子,她虽然尽力控制住笑声,却抑不住喘息:“毅臣,亏你想得出来。”展千帆回身拉扯祖母的衣袖,像个小男孩似的撤娇道:“婆婆,我受伤了。”晋若菡慈蔼一笑,拍着袖上的那只手:“乖玉孙儿,别呶起嘴,这件事婆婆来替你作主。毅臣,你听到了,我的玉孙儿说他受伤了,你快快给我一个交待,我这个心肝宝贝是在哪儿吸收了天地之精华,孕化而出的?”“娘!”斐云玑捂着自己的胸,虽然她脸上的笑意,还是浓得化不开,可是她总算又掌握住自己的声调了:“让我来说吧!我怀千帆的时候,正住在金陵玄武湖畔的别馆,当然是秋天,微风送爽,满地残荷,景色十分凄美,毅臣他浮生偷闲,暗我泛舟垂钓,日子过得好惬意:好愉快……。”斐云玑凤目写尽柔情,凝睇丈夫:“不止是那段时间,毅臣,与你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子,都是我生命中的宝藏!”展毅臣含笑环住妻子的肩。“不过我也没有冤枉千帆,当时千舫远在襁褓之中,镇日里裹着尿片,被我们抱在怀里,对不对?云玑。”斐云玑忍不住掩嘴而笑。展千舫故意跑到展千帆的面前做鬼脸,而且还发出哈哈笑声。展千帆噘着唇,朝兄长踢出一脚。当天晚上,展毅臣在书房里与船坞的一些执事在议事,展千舫与祖母在颐心居聊天时,展千帆则投向母亲的房间。当时,斐云玑正独自坐在案前看书,当她看见次子跨入门槛儿时,一点儿也不意外,她放下手中的书,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