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看到我再一次出现在内城的时候。看到他们的嘴脸,我知道他们和外城那些进门就抹裤子上床的痞子没什么两样。除了那个一直还在假正经的于公之斯。可是,这些臭男人连一个有用的都没有,看到他们提起于公之斯就又敬又怕的样子,我连对他们使心机都懒了。一个个都是没用的软脚猫。……直到我遇到了你,那时候,你可真年轻,年轻得什么都不懂……”
她向于公斛宁走去,俯身从背后抱住了他颤抖着的身体。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年轻、这么强健的男孩,更重要的是,这个男孩是他的儿子……”
感到石雁的手慢慢伸进自己的内衣,抚摸着自己的胸膛,于公斛宁颤得更加厉害:“不要,求求你,不要……”他一挥手就可以打破这个女人的头颅,一叉手就能扭断这个女人的脖子,但当此情此景,却只有求饶的份。
石雁轻轻地吹着于公斛宁脖子:“还记得你从男孩变成男人的那个晚上吗?”
悉悉簌簌的声音在隔壁响起,金织听得连脸都红了。她自己觉得最过分的一次,是同时接待了一对兄弟。那天她恶心了足足三天,但之后对这种事情也就习惯了。然而隔壁的声音仍然让她受不了。
石雁在于公斛宁身下,一边呻吟,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她和于公之斯交欢时的事情。于公斛宁一边大动,一边哭泣,一边狂吼,声音极度痛苦又极度享受。
“因为你喜欢听……”金织想起了石雁的这句话,突然想作呕:“难道于公斛宁早就知道石雁和他父亲的关系?难道他们以前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都像现在这样?”她突然只想逃得远远的,不再听这些令人反胃的鬼话!但是她不敢走,怕一走动就被发现。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被发现,自己连一线生机都不会有。
“台侯要在无争厅静养,这没什么,可是为什么不让我们帮他护法?”有莘不破捧着脑袋,坐在废墟上看废墟。这个夜里,这个地方,静得就像只有他和江离两个人,这种感觉很不错。
“你还记得台侯提过的‘九天神珠’这东西吗?”
“没什么印象。”
“就在他和札蠃交接陶函之海的时候。”
“哦,好像有,啊,对了,似乎是一件能够让陶函之海恢复力量的宝贝。难道这件宝贝也能帮人恢复力量?台侯正在用,所以怕人偷看?”
“不!根本就没有所谓‘九天神珠’这东西。”
“你怎么知道?”
“陶函之海的来历,我比这里任何人都清楚。我不但知道怎么使用,而且知道怎么让它恢复力量——根本就不用什么九天神珠!”
“那……我懂了。”
“哦?”
“这是一个鱼饵。”
“鱼饵?”
“钓内奸的鱼饵,对吧?”
听到这句话,江离笑了。
有莘不破继续说:“台侯要引蛇出洞,所以要遣开所有的人。否则蛇就不敢出来了。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
“你担心台侯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