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个又聋又瞎的吧?!没道理我这么大一个人落在面前看不到啊?!”
话音未落,就听得啪一声脆响。
女子把手中的碗筷重重朝桌子上一放,转过头,冷冰冰地瞪着钟晴:“砸坏我的房顶不说,好好一餐晚饭也被你们两个人破坏了。”
嗳?!她是在跟自己说话?
钟晴这下终于确定了对方并非伤残人士,但是她又说什么“两个人”,哪里来的两个人,躺在这儿的只有他一个人啊!
“唉唷……”
正莫名其妙时,背上却冷不丁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
钟晴顿觉不对劲,扭回头一看,不禁大吼:“你……你怎么躺在我背上?!”
摸着自己发昏的头,仰面横压在钟晴背上的KEN刚睡醒般睁开了眼,身子一动不动,稀里糊涂地转动眼珠打量着周围。
“嘿!没断气吧?”钟晴恼怒地用拳头砸着地,“赶紧下来啊!压死我了!”
一个大活人压在身上,能站起来才是怪事,钟晴认定自己的腰没治了,不是骨折也是挫伤。
“头好晕……”KEN嘀咕着,左手一撑,坐了起来。
这个本能的动作又引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哎呀我的腰啊!”
这声叫唤的力量不小,让KEN游荡在外的神魄立即聚拢了来。他低头一瞧,发现自己现下正坐在一个勉强算是软和的“人肉垫子”上,再俯身细看,不由大惊道:“钟晴?!”
“废话!不是我是谁!”钟晴愤然回瞪他一眼,“还赖在我身上干嘛?!我骨头都断了!”
“哦哦,不好意思啊!”KEN忙不迭地道歉,赶紧站起身,把钟晴从苦不堪言的压迫中解放了出来。
一阵无与伦比的轻松感让钟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疲累不堪地瘫在地上,下巴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再没有抬起来的力气。
比起状若烂泥的钟晴,KEN似乎并无大碍。不过几眼,这里的一切已经尽收他眼底,包括那位稳坐桌前,面无表情的蓝衫女子。
“什么地方啊……你怎么样,还能站起来吧?”KEN嘟囔着,然后蹲下身扶住钟晴,同时又看向那女子,大声问:“那位小姐,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落雁山,安乐镇。”女子看了他一眼,语气平平地吐出几个字。
“安乐镇?!”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