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重复着这个闻所未闻的地名,头脑尚算清醒的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装束怪异的她,疑惑地追问:“请问这安乐镇又是哪个国家的城市?”
“此地离京城三十里。”女子站起来,收拾着桌上碗筷,“那里才是城,这里只是镇。”
“京城?!”
趴在地上的钟晴猛一下抬起头,“京城”这个称谓,除了在相关的古书历史中频频出现外,貌似许多许多年前就不被人用作口头语了,再一联想到这女子的一身打扮,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想法。
“你说这里是京城?”钟晴难掩心头的诧异,赶忙问道,“那现在是……”
“让到一边去,不要挡在门口。”女子托着收拾妥当的一摞碗碟,走到他们两个身边,硬邦邦地打断了钟晴的问题,撇下这句话后便径直出了门去。
“嘿,我话还没说完呢!”钟晴一边不甘地叫嚷一边在KEN的帮助下直起已经完全没了知觉的腰,而后坐在地上指着门口继续发泄心头的不满,“这怪女人什么态度?!就这样把我们晾在这儿了?!”
KEN看着女子的去向,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依我看,这个美媚不简单啊。”
“这话怎么说?你跟她很熟吗?”钟晴揉着手肘上新增的擦伤,一脸痛苦地求助,“先把我扶起来,这地又硬又凉,难受死了。”
“直觉而已。两个陌生人从天而降,砸穿自家屋顶落到眼前,换作是你,会不会视若无睹面不改色呢?”KEN不慌不忙地说着自己的看法,拉过钟晴的胳膊搁到自己脖子上,用力把他扶了起来,“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而已。”
“嗯,好像有道理,但是……啊哟,痛痛痛!!!”
钟晴的右脚刚一点地,立即杀猪似地嚎叫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KEN被他的嗓门吓了一大跳。
“我的右脚!”钟晴指着抬起不敢再沾地的右脚,“不能挨地了,是不是骨头断了?!”
“那么严重?”KEN虽然着急,却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他,“真的不能动了吗?”
钟晴摇头,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沁出,看来的确伤得不轻。
“真是遇到麻烦了。”KEN皱起眉头,咕哝道:“不过,咱们的运气还是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