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队的时候第一个选你。你吻过我之后,七年级剩下的时间和八年级大部分时间我都喜欢你。这不容易,我要看着你跟吉纳维芙牵着手,在公交车上亲热。你可能会让她觉得自己很特别吧。因为那是你的才能嘛,对吧?你很会让人觉得自己特别。你知道特别喜欢一个人,想到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喜欢你,就无法忍受的感觉吗?你大概不知道。你这样的人,从来不会遭遇这种事。吉纳维芙搬家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我也好过了一些。至少这样,我不需要听到你们的事。现在,今年已经快过完了,我也确定我放下你了。我现在对你免疫了,皮特。我很自豪我能说,我是全校唯一一个对皮特·凯文斯基的魅力免疫的女生。只因为我七年级和八年级大部分时间都想你想得太多了。现在,我永远也不用担心被你感染了,真是大快人心!我想,要是我将来再吻你,我大概还会被感染,但那不会是爱。拉拉·琴·宋***我要是能钻进地洞里,在那儿舒舒服服地躲着,我愿意一辈子都待在地下。我为什么要提那个吻呢?为什么呢?我还记得那天在约翰·艾莫布罗斯·麦克莱伦家里发生的一切。我们在地下室,闻着霉菌的味道和洗衣粉的味道。我穿着白色短裤,蓝白绣花挂脖上衣——我从玛格特的衣柜里偷来的。那是我第一次穿无带抹胸,是克丽丝的,我不停地调整它,因为感觉不太自然。那次也是我们一群男孩、女孩刚开始在周末和晚上一起玩。那时候这种聚会感觉很奇怪,因为好像是有目的性的。跟放学后去艾丽家,同刚好住在附近的男孩和他的双胞胎哥哥在一起玩是不一样的。同时,又跟去商场的游戏厅,知道会碰到我们认识的男生不一样。这是有计划的——有人把我们送来,而我们穿着特别的内衣——一切发生在周六晚上的聚会。没有家长在,只有我们,在约翰家非常私密的地下室里。约翰的哥哥本来应该看着我们,但约翰给了他十美元,贿赂他留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发生什么激动人心的事,比如说提议玩转瓶子或者“七分钟天堂”游戏——我们女孩都为这些可能性准备了口香糖,涂了唇膏。可实际上,只是男孩们在玩电子游戏,女孩们在看,或者玩手机,或者说悄悄话。然后,大家陆续被爸爸妈妈接走了,我们准备了那么久,那么期待,结果居然这样虎头蛇尾。我挺失望的,不是因为我有心上人在那儿,而是因为我喜欢浪漫,喜欢戏剧化,我满心希望别人身上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确实发生了。但主角是我!皮特和我单独待在楼下,我们是最后两个没有被接走的。我们坐在沙发上。我在给爸爸发短信:“你在哪儿呢?”皮特在玩手机游戏。然后,他毫无征兆地说:“你的头发有椰子味。”我们坐得不是很近。我说:“真的吗?你离我这么远能闻到?”他凑近了一些,闻了闻,点头说:“对啊,我感觉有夏威夷的气息。”“谢谢!”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赞美,但是似乎应该说谢谢。我说:“我最近在换着用这个椰子味的洗发露和我妹妹的宝宝香波,想试着把头发弄软……”然后,皮特·凯文斯基凑过来,吻了我。我惊呆了。那个吻之前,我从没